夏侯流蘇根本沒想到,自己在成功的挫敗了夏晴兒的“咖啡陰謀”之後,竟然就這麼被一個小丫頭給敗下陣來。
可她真服了!
這小丫頭真不是一般的熊孩子,別看年紀小,腦瓜子卻是夠靈活,簡簡單單的兩個問題便逼得她陣腳大亂。
瞥了一眼林夏,夏侯流蘇忽然感覺到,這小丫頭的刁鑽風格似乎跟這家夥有點類似,都是劍走偏鋒,讓你防不勝防。
該不是跟著家夥學壞的吧?想到這,她朝著小櫻招了招手:“來,小丫頭,過我這邊來,讓我抱一抱……對了,你為什麼要叫我阿姨呢?”
她隱約間記得,這小丫頭叫那兩個女人都是“姐姐”來著。
或許是因為勝券在握,小櫻的膽子也大了一些,從林夏懷中掙脫出來。她走到了夏侯流蘇麵前,一字一句,很認真的說:“因為……我不告訴你。”
夏侯流蘇滿頭黑線,狠狠地瞪了林夏一眼,她終於是確定了一件事:這小丫頭絕對是跟著林夏學壞的,這風格,完全就在一個調調上。
這時,她的手剛剛觸碰到小櫻的胳膊,忽然麵色一怔,不相信似的驚呼道:“林夏,這丫頭體內怎麼會有如此濃重的真氣痕跡?”
她是玄級高手,對真氣感知本來就極為敏感,細細感知之下,她在小櫻的體內感覺到了兩股完全不同的氣息。
其中的一股貌似是林夏的真氣,還帶著某種念力痕跡。而另外一股氣息,隱約間透漏出某種詭異的痕跡,不過此刻已經消散了許久,隻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見夏侯流蘇麵色嚴肅了起來,小櫻也識趣的停止了玩笑,她回頭看了看林夏,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林夏起身走了過來:“你也感覺到了?說起來,這小丫頭也受過一番罪。前段時間,我在醫院遇到了小丫頭,當時她……”
隨後他將發生在小櫻身上的事簡單的說了遍,夏侯流蘇聽了之後,臉色越來越嚴肅了起來:“林夏,不可能,世俗社會裏邊怎麼會出現如此的邪法?不可能?”
“什麼意思?”林夏聽出了某種意思。
從見了夏侯流蘇起,他是第一次見到對方臉色變的如此的嚴肅,就算當初遭受到夏侯南等人的追殺,她也沒有過這樣。
而且,似乎她知道點什麼。
耐下性子來,林夏盯著夏侯流蘇,希望得到答案。後者卻是不斷的低聲嘀咕著,嘴裏邊冒出一些“不可能”“不會是那個人”的話。
“流蘇,你到底再說什麼?”林夏終於是忍不住了,聽了半天,他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夏侯流蘇絕對是看出了點什麼。
而且根據她的這種震驚模樣,很顯然這裏邊的事情不簡單,有可能還涉及到隱族社會。忽然,林夏想起了那個神秘的背影老人。
小櫻當初的病完全是因為有人在背後做手腳,根據種種痕跡看來,做手腳的就是曾經指示敦子做事的那個神秘背影老人。
其實當初林夏也懷疑,這樣的神秘高手有可能來自於隱族,眼下見到夏侯流蘇如此震驚,他對這種猜測更加的肯定了。
夏侯流蘇忽然使了個眼色,林夏會意,輕輕的揉了揉小櫻的腦袋:“小櫻,乖,去看看晴兒姐姐怎麼樣了,好不好?”
“好!”小櫻十分乖巧,當即便一溜煙的跑開來。
客廳裏邊很快便剩下了他們兩人,夏侯流蘇忽然起身走向了院中,林夏耐著性子跟了出去。結果對方一直走,一路走到了紫楓山莊大門口。
走到這,夏侯流蘇忽然轉身,死死的盯住了林夏:“你說,那個給小櫻做手段的人,是個老頭?”
“對,按照小櫻的說法,她是遇到了一個神秘老人之後,才得了這種怪病。而且他父親,前些時候也遇到過這麼一個神秘老人。”
林夏隱約間感覺到到事情似乎有些嚴重,便實話實說。末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那人很神秘,沒人見過他的臉。”
“這就對了!”
夏侯流蘇忽然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顧林夏愕然的表情,她自顧自的說道:“曾經在隱族社會裏邊,出現過這麼一個念力修為十分高明的武者,其本身實力有限,但念力手段出神入化,已甄化境。”
“那時候我還很小,隻是聽父親說到過。據說那位念力高手行事亦正亦邪,隱族社會中有不少門派子弟都是死於他之手,林夏,那可都是每一門派的親傳子弟啊。”
夏侯流蘇的眼中忽然流漏出了一絲慎重之意:“我記得父親說過,當初殞命於此人手中的一位門派親傳弟子,年紀不過三十,但實力已經達地級境界。”
“什麼?地級?”林夏大吃一驚。
說實話,若不是遇到了夏侯流蘇,他認為黃級高手就已經是頂尖高手了,可夏侯流蘇這位玄級高手卻證明了,黃級隻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