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那個字眼未免語氣太重,而孟琳娜就是故意要讓她難堪,洛安然聽著這三個人一唱一和,麵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看著孟琳娜,“抱歉,我和誰交往都是我的私事,你好像無權過問,所以,請你自重。”
“哈——”孟琳娜冷笑道:“叫我自重,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當個婊.子還要立牌坊,你既然敢做,那就別怕別人說。”
“不說是被男人包養了麼,誰不知道你全身上下窮的玎璫響,靠你自己能進prada專賣店,下輩子都不可能!”
孟琳娜說完一雙眼睛淬了毒般的盯著洛安然,那嘴角翹起的笑意,就像一根刺紮在洛安然的皮膚裏,明明很痛,卻又不能立即拔掉。
“孟琳娜,你可以諷刺我,不過我勸你一句,就算你和傅良辰在一起,他也不會真正的喜歡你,他身邊女人那麼多,你遲早會和我一樣,被她遠遠踹開。”
洛安然最後一句話落,她抱著書轉身便走了,孟琳娜將指甲狠狠的戳進了掌心裏,“洛安然,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看著我和良辰的結婚!”
離開宿舍以後,洛安然狠狠的喘了一口氣,心裏就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在孟琳娜麵前她可以裝作刀槍不入,然而一旦卸掉這身盔甲,她便開始動搖。
本來在這個學校,她的名聲便已經被孟琳娜傳播的很不好,以後,隻會更加的糟糕而已。
自嘲一聲,洛安然壓下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隨即抱著書去圖書館,後天她便要考試,與其在宿舍麵對孟琳那張冷嘲熱諷的臉,不如去圖書館來的自在。
在圖書館待了一上午,中午洛安然的肚子餓的咕咕叫,正要去吃飯,一個和她同班的女同學卻氣喘籲籲的跑到她麵前道:“安然……輔導員找你。”
安然皺了皺眉頭,“輔導員找我有事?”
“不清楚,好像是你們宿舍有人丟了東西。”女同學道。
丟東西和她有什麼關係,輔導員為什麼要找她?
忽而,洛安然腦袋裏閃過一個念頭,她的眉心忽而跳了起來,轉而跟著女同學一起去找輔導員。
來到輔導員的辦公室,洛安然推門走進去,隻見孟琳娜,還有另外兩個同宿舍的人都在。
看到孟琳娜,洛安然心裏緊了緊,幾乎不用再猜了,盡管她現在還不知道是誰丟的東西,但顯而易見,那個丟東西的人一定把罪責全部推到了她的頭上。
“洛安然,孟琳娜說她丟了東西,而你早上去過宿舍一趟,你有沒有拿她的東西?”
輔導員說話的語氣讓洛安然很不喜歡,是在質問,而還是詢問。
洛安然搖頭,“我今天回宿舍,孟琳娜還有宿舍其她兩個人也都在,如果我拿了孟琳娜的東西,孟琳娜還有宿舍其她兩個人不可能看不見。”
“雖然我在,但我當時在和她們說話,並沒有看你,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拿沒拿我的東西?”孟琳娜揚著下巴,冷冷而道。
“宿舍就那麼大點的地方,我並不覺得你的眼睛是高度近視。”
“你……”
“我還要複習,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我就走了。”
孟琳娜臉色很不好看,她道:“既然沒有拿我的東西,那為什麼心虛要走,輔導員,我要求搜索她的床鋪,她肯定把我的東西藏在哪了。”
她話落,洛安然身體僵了僵,她一上午都沒有回宿舍,孟琳娜要誣陷她再不容易不過,將東西藏在她床鋪的某個地方,然後帶著輔導員去搜,之後搜出來東西,便全都可以推到她的頭上。
洛安然的唇抿成了一條線,她如果不讓她們去搜孟琳娜就認定她是心虛,她如果讓她們去搜,那東西遲早都會被搜出來。
見洛安然沉默,孟琳娜打定主意要讓洛安然背個小偷的罪名,又道:“輔導員,我丟的是我過生日的時候父親送我的幾十萬一條的項鏈,那項鏈對我的意義非凡,如果沒有從洛安然床鋪上搜出來東西,那我一定跟她賠禮道歉,但是如果不搜的話,那麼這條項鏈至此找不到,我父親知道以後一定會報警的,到時候對學校的名聲也不好。”
孟琳娜的話敲擊在輔導員的心上,聽到名聲不好那幾個字,輔導員最終點了點頭,“好,搜吧,畢竟也不是普通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