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就把她放在了晚輩的層次上。
肖依依臉色有些尷尬,笑容僵硬的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肖依依父親的意思太明顯,想要拿他的女兒做一筆交易,用這個女兒為自己換回一些利益。
白辰對女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臉色,尤其是像肖依依這種主動貼上來的女人,他更是不屑看上一眼。
結束應酬,白辰一邊往外麵走,一邊解開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丟給身邊的人,冷冷道,“扔了!另外把這個姓劉的拉入黑名單中。”
自己的女兒都能賣掉,這樣的父親他是鄙視的。
助理應了一聲,有些咋舌的把手裏的西裝扔進了垃圾桶。
如果這個姓劉的光明正大的來談事情,要求合作,也許白辰還會給他一個為自己爭取的機會。
往他身邊送女人這種事情,恰恰犯了他的機會。
後座上,白辰閉著眼睛養神。
助理心裏一陣詫異,總裁今天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還真是奇怪。難道他真的不在乎林小姐了?
此時,林初月正坐在一個教堂裏,聽著台上的人在演講。
這個講師在日本很有名氣,似乎他開的每一場講座,都座無虛席。
教室裏麵,坐滿了前來聽課的人。
來這裏已經快半個月了,除了不適應,還是不適應。
這裏跟國內不一樣,到處是陌生的高樓,陌生的聲音,陌生的麵孔。
在努力的適應這裏的生活,可是每當聽到周圍的人說日語,她就無比的想念國內。
聽完講座,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外麵飄著鵝毛大雪,地上已經積起厚厚的雪,有人在打雪仗,有人在堆雪人。
林初月第一次看見大雪紛揚,也可以如此的漂亮。
她從小生活在一個四季如春的城市裏,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大雪。
知道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林初月才回到住宿的公寓。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麵男女混合在一起的低吟聲。
不用想也知道裏麵正在發生什麼。
方曦剛到這裏沒多久,就交往了一個日本男人,兩人進展的速度很快,一個星期的時候,就鑽進了一個被窩裏。
那天,她剛好從外麵回來,開門看見滾在沙發上的一男一女,嚇得匆忙的跑了出去。
雖說她也是成年人了,但是對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有些難為情。
林初月擰著眉頭,下樓,找了附近一家咖啡館坐著。看了眼時間,現在才不過八點,估計那個男人今晚又是十二點才離開。
到了日本,她就很少去想國內的事情,隻是偶爾的會打電話給田藝,簡單的聊一下天,算是消遣。
田藝問她在日本都去了哪些地方,林初月愣愣的答不上來。
她哪兒都沒有去,而是利用空閑的時間,找了一個工作。
那天被一個向日葵吸引了,就走進了一家畫室,那裏環境很好,有很多小孩子。
老板是一個中年男人,四十多歲的年紀,名字叫山下一修,是地道的劄幌當地人。學生們都喜歡叫他山下老師。
林初月幾乎是跟他一拍即合,相見恨晚,兩個人有很多的共同愛好。自那之後,林初月會在閑暇的時候,來畫室幫忙教學。
山下一修的老婆和丈夫十分的恩愛,每天過來給山下一修送午飯。知道林初月後,有時還會特意的給林初月帶上一份。
林初月在咖啡館裏坐到十二點,打電話給方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