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更加不明白尹亦筠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二丈摸不著頭腦。
要不是這場雨,他還真不知道。
白辰寧願自己淋雨,也要讓秘書把傘送到林初月手裏。
尹亦筠的心情歡快起來,沒想到今天這一來,還發現了個大秘密。
難怪他在林清那兒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原來正主是另外一個人。
白辰這把人藏的可真夠深的。
林初月收回視線時,無意間的撞上對麵的投望過來的視線。
眼底有過波瀾後,迅速的平靜下來,他剛才應該是沒看到徐元給自己送傘。
葬禮結束後,林初月跟著田藝上車。
一道身影攔在車前,擋住她們的去路。
田藝落下窗戶,衝著外麵的人叫著,“先生,能不能麻煩您讓讓!”
又鑽回來咕噥著,“這男人是瞎了不成,故意擋在我前麵,是想碰瓷麼!”
那西裝男人走過去,敲打著林初月這邊的窗戶。
林初月搖下窗戶,“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那人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林小姐,我家總裁對您很有興趣,想跟您交個朋友。”
“抱歉,我沒有那個興趣。”
林初月冷著臉,將窗戶搖上去,讓田藝開車。
田藝一腳踩下油門,開出去老遠,“那人是誰啊!”
“不認識!”
田藝嘖嘖歎聲,“喲,你這都是人婦了,怎麼魅力還不減,還有人給你送名片,早知道剛才就拿過來,看看是哪個大人物對你有興趣。”
田藝是在開玩笑,林初月也沒有說話。
剛才那人,她認識。
是跟在尹亦筠身後的人,應該是類似於像徐元這樣的秘書的人。
林初月對尹亦筠的印象不太好,也沒想過讓他對自己有興趣。
能避多遠,就逃避多遠。
自從跟林源斷絕關係後,她發現自己除了白辰的公寓外,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收留她。
原本自己的公寓已經到期,田藝已經跟顧言西同-居在一起。
林初月不想回家,卻發現自己除了回家外,哪裏也去不了。
田藝開著車子,將她安全的送入到公寓裏麵。
一輛黑色的車子也緊緊的跟在後頭。
車子停在路邊上,車內的白辰看見林初月跟田藝揮手告別。
徐元緊張的看著後座上的男人,輕聲的問道,“總裁,您不上樓去嗎?”
白辰靠在椅背上,疲憊的閉上雙目,吩咐道,“開車去公司。”
“是!”
——
公司內,徐元瞥了眼牆壁上的時間。已經快八點,白辰還沒有叫他進辦公室。
今天總裁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是跟夫人又吵架了?
徐元摸著下巴,估計這回事情八成很嚴重。
總裁辦公室內,白辰看著麵前攤開的文件,密密麻麻的黑字他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滿腦子裏想的都是林初月。
她現在在做什麼,還在為許垚的死而傷心嗎?
思緒了一會兒,家裏的阿姨打電話過來,說是林初月一直睡著,到現在還沒有起來。
白辰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多了,她怎麼還不吃東西。
早上不吃,中午不吃,晚上也不吃,她這是準備餓死自己為許垚陪葬麼!
一想到早上的葬禮,窩在心頭上的一團怒火陡然間竄上來,明知道自己不被許垚的父母待見,還硬要過去找罵。
白辰覺得自己還真是犯賤了,她為了別人不吃不喝的,結果到頭來擔心的人是他。
氣的他將桌麵上的文件全部拂在地上。
外麵,徐元聽到裏麵傳來的動靜,肯定是他們總裁忍不住的發火了。
看來還真是跟夫人吵架了。
隔了幾秒鍾,白辰抓著鑰匙匆匆的出來,徐元立即裝作在忙,轉過身子,“總裁,您要去哪兒!”
白辰回過頭,涼涼的瞪了他一眼,快步的進入到電梯裏。
好吧,他廢話了。
——
公寓內,林初月又累又困,脫了衣服便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麵有動靜,似乎是阿姨的聲音,她應了聲,頭昏昏沉沉的更加想睡覺。
又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一麵火熱的胸膛抱住自己,林初月蜷縮著身子,隻覺得特別的溫暖,恨不得整個身子都貼上去。
白辰抱著懷裏的人,本來是想回來發火的,可一看到她睡著的模樣,所有的怒火又全都壓了下來。
好幾個晚上沒有跟她一起睡覺了,很想念很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