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不怕吵醒大家,就叫大聲點。”肖楊用手掩住她的嘴唇。

薑曉然臉脹得通紅,眼睛四下打量,見房中隻有他一人,狠狠瞪著他。

肖揚鬆開了手。

“別招惹我,被潘燕妮看見就不好了。”

“哦,有什麼不好,你倒說說看。”肖楊輕描淡寫地問。

薑曉然無語,怎麼有這麼厚臉皮的人,什麼後果他不是比自己更清楚,還好意思問她。

肖楊似乎無視她的沉默,輕輕抬起她的下頜,眼神灼灼注視她,“曉然,你在意潘燕妮嗎?”

薑曉然伶牙俐齒地回複,“我幹嘛在乎她。”

“那你在乎我嗎?”

看著他熱切的眼神,薑曉然呐呐地開不了口。說是不在意,那是自欺欺人。說是在意,她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注意到她的猶豫,肖楊靠過去,嘴唇幾乎貼在她的耳邊,“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

溫熱的氣息合著男人獨有的味道,似有若無吹拂曉然的麵頰,絲絲縷縷鑽進她的鼻腔,她的心怦怦跳個不停。

肖楊慢慢地移開臉,似是無意,嘴唇輕輕碰到她的臉。

她的一側臉頰像被火燒著,熱得發燙,熱氣一直蔓延至脖子。

肖揚微涼的手捧起她,嘴唇沿著眼簾,鼻尖,最後落在嫣紅的唇瓣,極輕地印下,瞬間離開。

薑曉然的心打鼓似地跳個不停,嘴唇似乎還留有他的氣息。

“曉然,做我女朋友。”他聲音低沉。

薑曉然還在恍惚,眼神飄離,思緒混亂。

“你不做聲,我就當你答應了。”他飛快地說。

“啊?答應什麼?”薑曉然神思清明過來。

肖楊哀怨地瞅著她,“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怎麼就忘了。”

薑曉然被他看得心慌慌,拒絕的話是再不敢說出口。心裏莫名其妙,我答應什麼了,還是被他繞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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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楊見她默認了,心情大好,半抱半拉她坐在沙發。

他也不說話,隻是側著身,細細地打量她。曉然被看得臉若紅霞,期期艾艾地問:“幹嘛了,肖楊。”

肖楊抬手,把她額前的劉海別在耳後根,手指輕柔地摩挲她的秀眉,喃喃道:“曉曉,以後我就叫你曉曉。獨一無二的曉曉。”

曉然聽著聲聲曉曉,心裏化作一灘水,眼波迷離,忘了身在何處。肖楊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手繞著她的頭發,一圈又一圈。

半夜,薑曉然悄悄返回房間。豈料,屋內燈火通明。潘燕妮坐在床沿上,眼睛斜斜盯著她,嘴裏冷嘲熱諷,“看不出你呀,還真有一套。”

薑曉然回望她,“對不起,可感情是無法用理智去控製的。”

“那你說什麼對不起,虛偽。”

“對不起是為我沒有早點接受肖楊。”

潘燕妮氣得臉色煞白,“你別得意的太早,不到最後,誰是贏家誰是輸家還不知道。”

薑曉然無辜地眨著眼,看樣子說實話,不是每個人都會欣賞。

後半夜,兩人誰也沒睡好。

第二天,薑曉然頂著熊貓眼來到客廳。

“怎麼了,曉然,昨晚認床了?”劉爽坐在餐桌旁招呼。

她含糊地點頭,走過去坐下。一杯熱乎乎的豆漿遞在她手上,她隨手接過,咕嚕嚕就喝下肚。喝完,才發現肖楊坐在她身邊。

“多吃點。”肖楊夾好湯包,放進她麵前的小蝶裏。

她看看四周,“潘燕妮呢?”

“說是有事,一大早就走了。”

蘇俊明了看著他倆,“哥,什麼時候找了嫂子,也不告訴弟弟一聲。”

肖楊會意地望著他,“現在知道也不晚呀。”

薑曉然徹底暈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叫她嫂子。

你的好

肖楊至今還記得曉然當時的表情,羞中帶怯,宛如一朵半開的蓮花,欲語還休。

他嘴角掛著淺淺笑容,連眉梢都生動起來。

肖楊從回憶中清醒,看著對麵的女子,再也無法演戲。他歉然地微笑,“對不起,我還約了人,就先走一步。”

說完,徑直結賬,走出咖啡館。

這邊,薑曉然因懷著孩子,生活是前所未有的充實。她每日下班後,經過附近的書店,總要進去逛逛,挑些育兒書籍慢慢翻閱,偶爾也會買回一本,在家細細閱讀。

母親見她一心一意的模樣,不忍心再說什麼,雖然心底並不讚同她的作為。家裏的夥食倒更精細,平常就是一葷一素,現在每日單獨給曉然做個蛋蒸肉餅湯。

薑曉然每每叫母親吃,她的說辭總是一句,媽年紀大,要少吃葷多吃素。曉然怕她操勞,就說吃膩了,薑母又改成了桂圓肉餅湯,香菇肉餅湯,總之萬變不離肉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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