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陰森森地在笑。
咳,他清了一下嗓子,讓青峰出去。
“爺幹嘛讓我出去,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麵說?”青峰不願意,他很想知道自家爺昨天是不是把屋裏的小姑娘給……
“啪”玄月一巴掌把手裏的雞蛋拍碎到桌子上,蛋黃都崩了一地。
青峰連忙閉嘴,轉過身出了門順便還帶上了門。
屋裏隻剩下兩個人,一個小心翼翼的男人,一個梗著脖子想聽結果的女人。
“坐下吧。”玄月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然後又問,“吃過早飯沒,沒吃一起吃一點。”
溫藍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她來的時候確實沒有吃,現在肚子確實有點餓。
要不,吃一點,吃飽了也好教訓一下麵前這個亂來的男人。
“隻有一雙筷子。”溫藍說出了事實。
“我沒用過。”玄月把筷子遞給了她。
溫藍接過來,也不客氣,抄起他麵前的那碗粥就開始吃。
屋裏再度陷入怪圈,現在是一個不知道如何開口的男人,跟一個自顧自吃飯的女人。
“那個,我想問你一件事。”最後還是玄月先開了口。
溫藍挑眉看他。
“昨天晚上我有沒有……”
“你有沒有你不知道?”
“我依稀記得但又不完全記得。”
“這種事情還能選擇性記憶?”溫藍放下筷子,說了一句你等著,就進了玄月的臥室。
玄月的床鋪已經被仆人收拾整齊,床單被套平平整整連個褶皺都沒有。
她什麼都沒有發現。
於是,她又回到了桌邊。
“你想讓我怎麼做?”溫藍決定來個痛快的,不過她強調,“但是爺,我跟你的關係也隻能止於今天,以後這種事情還是您自己解決。”
“……”
溫藍見他不說話,以為她聽懂了,於是問道,“說吧,爺昨天晚上把那個小姑娘給睡了?”
“什麼?”
“我是問您寵幸了那個丫鬟,是剛才哭著出去的那個?”
“我……寵幸?你聽誰說的?”不會是青峰嗎?
“我都知道了,”溫藍投給玄月一副我什麼都懂的眼神,“剛才我在外麵碰到夫人,夫人讓我跟她去拿煮好的雞蛋,在廚房裏她就跟我說了,這屋裏的丫鬟,爺要是看中了那個,夫人馬上就幫爺把她娶進門。”
“我娘說的?”
“是的。”
“跟你說的?”
“沒錯。”
“我娘怎麼會跟你說這種話?”
“夫人她誤以為我是爺屋裏新招來的丫鬟,當然夫人也沒直說,是這麼個意思吧。”
“所以你以為我昨天晚上把屋裏丫鬟給……”後麵的話玄月說不出口,不過他靈機一動問了他最擔心的事情,“我昨天晚上不是在你哪兒嗎?”
“怎麼可能!”溫藍一下子就炸了,“沒有的事,爺您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再說,昨天晚上您是在慕親王家吃飯,後來我們可沒見麵。”
“那我的頭怎麼記得是你敲的。”玄月指了指自己頭上的那個包。
溫藍再次否認,“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可能拿東西敲您的頭,您這頭上的包我看這形狀應該是自己撞的。”
“是嗎,你還會看形狀?”
“這個嘛略知一二。”
“好,那你看看我這形狀是撞到了什麼物件上。”玄月指著自己頭上的包,要溫藍過來看。
溫藍隻好硬著頭皮過去,她先是極其認真地看了看,然後又用手摸了摸,最後得出結論。
撞到樹了。
“撞到樹了?”玄月冷笑,得知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對她做出格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地心思全數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