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樓兩次,所以對春宵樓的建築格局還是有所了解的。
這東邊的走廊有兩間房,上次那龜公急急地跑出去彙報就是進的這東邊。
後來,西子出來迎客時也是從這東邊走廊過來的。
這東邊大概就是這夥人的基地。
溫藍很想知道這夥人具體要幹什麼,所以她沒有多想就湊了過去。
沒想到的是她剛一湊過去,裏麵的人就把門拉開,那個賊眉鼠眼的龜公從裏麵走了出來。
“喲,小爺,您這是往哪裏走?”
“我……我上了一趟茅房找不到地方了。”溫藍急忙說道。
“喲,小爺,您看您這方向感,您所在的雅室不是從樓梯上去朝右走嗎,怎麼跑到左邊來了,左邊這地方可是我們春宵樓老板住的房間。”
“對不住,對不住。”溫藍嘴巴這麼說眼睛卻往房間裏瞅。
可惜她什麼都沒有瞅著,別說那個瘦小男人,就連老板也沒看到。
她隻好作罷,悻悻地往回走。
那龜公見溫藍走遠,陰險地一笑從身後關上了門。
他回到房間,萬啟娥從裏間出來,她問龜公,“人走了?”
“走了。”
萬啟娥回身對屋裏的人說道,“出來吧。”
那瘦小男人就從裏屋走了出來,他疑惑地問,“剛才那人是誰?”
萬啟娥回答道,“玄大大統領身邊的人,派去到大統領府打聽的人回來說大統領府並沒有這號人,也不知她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今天還帶著另外一幫人說是來捧西子的場,但實際上是來拿西子的賣身契。”
那瘦小男人說道,“他會不會是玄大大統領身邊的那個護衛?”
“不是,今天那個護衛也過來了,在雅室裏聽曲呢,這個人我在上京從未見過。哦,對了,她是一個女人,隻不過著男裝打扮罷了。”
“女人?”那瘦小個一驚,“會不會西子寄住的那個廚娘?”
“你是說元真從半路上救下的小村姑?”
瘦小個點點頭,“西子說這個小村姑跟玄大大統領關係不一般,那大統領的狗還是她從於都城帶過來的。”
“哦?”萬啟娥十分吃驚,“這事元真可沒說。”
“我懷疑元真並不知道她跟玄大大統領有這層關係。”瘦小個說到這裏問萬啟娥,“娥姐,西子讓我帶話給你,她說這個小村姑有可能會壞了她的話,她想讓我們把她給做了。”
“做了?”萬啟娥皺眉,她不知道西子為什麼會提這個要求。
瘦小個說道,“西子說那玄大大統領似乎很看重這個村姑,而這個村姑因為知道她是春宵樓的歌妓,總是處處為難她,她擔心有這個村姑在,她不好接近玄大大統領。”
“做了她?”萬啟娥坐下來開始思考西子給的這個建議。
從表相上來看,這個玄月大大統領第一次到春宵樓,他隻帶了她這一人隨從,先不說她跟玄大大統領以前有沒有淵源,就出行隻帶她這一點上來看,她確實在玄大大統領麵前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而且當天玄大大統領幾乎沒說什麼話,一切的安排都是她決定的。
難道……
萬啟娥沉著臉站了起來。
“西子說的對,這個女人不能留,是應該做掉她,要不然我們的此次行動很難成功。”
那瘦個子聽萬啟娥這麼說連忙問,“什麼時候做掉?”
萬啟娥看著外麵冷笑一聲,“我覺得今天晚上十分合適。”
溫藍回到雅室,青峰這才發現她出去過,連忙問,“你幹什麼去了?”
“有點事。”
青峰一聽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地對她說道,“有事為何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