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說想要拿回錢就去茶館,這證明這紙條不是西子寫的而是盜行的人的。
反言之,如果是西子他們寫的,那證明他們這夥人是盜行的人。
盜行,偷雞摸狗之輩,他們接近玄月?
溫藍覺得按此路分析依然是行不通。
算了,與其在這裏瞎想還不如親自去看看寫信的究竟是什麼人。
她讓三兒不要再搬梯子,“算了,是不是隔壁寫的已經不重要了,我決定去會會這幫人。”
說著,她把玄月給的短刀藏好,邁步向外走。
三兒連忙拉住她,“姐姐,你上哪兒去?”
“我要到望江茶樓去。”
“我跟姐姐一塊去。”三兒說道,這兩天他跟暖兒雖然不用幹活,但是悶在屋子裏十分的無趣,聽溫藍說是到望江茶樓,他馬上就動了心思。
但溫藍卻為了難,信上那夥人可是要求她單刀赴會,帶著三兒去她擔心那夥人故意刁難。
例如不還她錢。
另外一方麵溫藍倒是想帶個人到身邊,萬一那夥人要取她小命還有個人幫她通風報信。
但她又擔心三兒的安危。
“信上說讓我一個人去,你想去的話能不能聽我的安排?”溫藍問三兒。
三兒狂點頭。
溫藍對三兒態度很滿意。
她吩咐道,“等一下到了茶館,我先進去你後進去,進去後你找個不起眼的地方坐著,如果聽到我大喊一聲三兒你就跑回來找玄大大統領。”
“找到玄大大統領後呢?”
“讓他趕過去……看熱鬧。”
“好。”有熱鬧看自然是好。
末時三刻,溫藍帶著三兒去了望江茶樓,因為是下午茶樓裏的人很多,大家喝著茶嗑著瓜子聊著天一副愜意自在的樣子。
三兒進了店後按照溫藍的指示尋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像模像樣地讓店小二上茶水。
溫藍則坐到了茶樓中間的一個位置上。
信上約她過來但並沒有寫明接頭的區域與接頭暗號,她隻能坐等這幫人來找她。
但並沒有人主動過來,除了店小二。
“這位姑娘,一個人過來喝茶?”店小二殷勤地問道,“您想來壺什麼茶,是碧螺春還是鐵觀音?我們這兒還有上好的花茶。”
溫藍點了一壺花茶,然後想從腰間把那張紙條拿出來向店小二打聽。
沒想到她伸手往腰上一摸,腰上原先放紙條的地方空空如也。
紙條呢?
溫藍又在身上摸了一遍,這南朝的衣服沒有口袋設計,除了錢袋能放東西的地方就隻有腰帶了。
南朝人的腰帶有兩寸來寬,腰帶內有暗袋設計,放點銀票信件之內的東西是很難掉落的。
但她的紙條卻不見了。
我去,不會來的時候被那盜行的人偷了吧?
溫帶連忙站起來四下打量,尋找這茶樓裏的可疑人員。
對麵坐著的兩個猥瑣男似乎十分可疑,因為他們一邊看她一邊在竊竊私語。
但他們肥頭大耳的,這種身材應該不會是經常翻牆進院偷東西慣偷。
左邊那個!是個女的。
溫藍正想收回目光,對方卻站了起來,她上前揚了揚手上的一張紙條,問,“姑娘是不是找這樣東西?”
溫藍定睛一看正是她今天收到的紙條。
這女的主動向她展示是什麼意思?
難道……
“是你喊我來的?”溫藍問她。
這女子笑了笑,十分大方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家少爺有請。”
她家少爺?
溫藍看了看通往樓上的樓梯,心裏想著自己該不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