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
她嘿嘿一笑為自己解圍,“我在逗那保安小哥。”
“沒事別逗男人。”
“好。”溫藍老實開車。
車到了大觀園,溫藍下了車奔到玄月所在的那一側去為他開門。
然後像扶老太太似地將他扶下車。
“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你應該可以取下紗布了吧?”她問他。
“不行,我眼睛還挺難受,再說醫生也說了讓我最近這段時間不要見光。”
“醫生說點眼藥水的時候不要見光。”
“你是醫生嗎?”玄月反問,“但我是患者。”
溫藍不再說話了,他是老板他是爺他說了算。
“我扶你進去吧。”溫藍伸出手。
玄月嘴邊露出笑意,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從院門到別墅距離確實有些遠,但是玄月走得卻極其的坎坷。
他不是一會兒撞到樹,就是經過水池時差點掉到水裏,搞得溫藍最後是架著他的胳膊扶著他的腰才化解了危機。
“我怎麼覺得我現在都成了你的丫鬟了。”溫藍對自己的處境有些憤憤不平,他不是說喜歡她想要跟她重歸如好嗎?
沒想到玄月卻來了一句,“你之前本來就是我的丫鬟。”
“你不是說我是老婆嗎,怎麼變成了丫鬟?”
“先是丫鬟後是老婆。”
“這麼說我在南朝的時候還挺有本事,從丫鬟爬成了第一夫人?”
“是呀,你在我眼裏一直都有本事。”玄月說著側過身親了溫藍一下。
溫藍不樂意了。
“喂,說歸說你可別動手動腳,我們現在可還是朋友關係。”
“好吧。”玄月妥協了,老實地站好。
兩個人進了屋,溫藍為他換了鞋子然後帶著他上了二樓去了他的房間。
上次,溫藍來這裏雖說也到過二樓,不過她隻是在會客廳裏待了一下然後去了藏寶閣,並沒有到玄月的房間。
她萬萬沒有想到,玄月的房間居然是古風裝飾,漆桌漆椅外加屏風花瓶,那床也是雕花大床,潔白的蚊帳還有腳榻,要不是屋子另外一麵牆上掛著一台電視機,她真的以為自己走錯了片場。
“這是你的房間?”她問。
“嗯,是我的房間,這是父親按照我的生活習慣置辦的,說實話我為了找你去過一些地方,住過一些酒店,那床我實在是睡不慣。”
“為什麼?”
“太軟。”
“那硬床睡得有多累呀。”
“我從小習武已經習慣睡硬床了,倒是你,成親之後加了好幾床……”
溫藍知道他又要說他們之間的事情了,她連忙打住,“你別說了,再說我就認為你耍流氓了。”
“好好好,我不說。”玄月站在屋子中間摸索著坐了下來,“我想洗澡,你幫我放洗澡水吧。”
溫藍看了看四周,心想這肆生活的環境全是按照古代生活習慣弄的,那給他放洗澡水會不會要現去燒?
呃……
這樣的話,是不是表示等一下她要一桶一桶地從一樓廚房把水給抬上來,然後再一桶一桶地抬下去。
我的媽呀,這可不是人幹的活。
玄月見溫藍站著沒有動,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肯定又開始發揮想象力。
這家夥肯定在想是不是讓她去燒水。
他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指了指屏風後麵,“那裏有澡盆,澡盆上安裝了熱水管。”
“真的?”溫藍連忙跑過去看,還果真。
雖然那澡盆古香古色,不過配件全是現代化產品。
放在旁邊的洗發水與沐浴露也是。
看來,這位古代大統領並不是個死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