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偷懶的心←

當下歎口氣,跟著撿柴去了。

這邊,方宴讓樂輕悠跟在自己身邊,問她:“你二哥的傷藥你給他上的?”

“嗯呐”,樂輕悠點頭,這絕對沒什麼問題吧。

不想方宴拉起她的手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皺眉道:“怎麼不洗洗手,沾著傷藥,你再吃什麼東西時吃到肚子裏怎麼好?”

樂輕悠看看自己幹淨的手指,他是怎麼肯定自己沒洗手的?

“我用手帕擦過了”,她說道,“而且吃東西前要洗手,我都記著呢。”

方宴揚揚唇角不置可否,到底是轉身拿出背簍裏的竹筒,倒著水給她洗了洗手。

前麵的樂巍無意間回頭,注意到這一幕,對樂峻道:“沒想到你們撿來這個人,對輕輕照顧得倒是細致。”

樂峻也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這個人很可信。”

半下午的時候,清一和光海一前一後地回來了,二人是在村口碰上的,交換了下信息,光海身後背的一捆桃株花費二兩銀子,清一把一背筐大約二百個雞蛋買了將近一兩銀子。

清一嘖嘖地看了眼光海背著的那上百株桃樹,嫌棄道:“二兩銀子你就買這麼點幼苗,小輕輕來年春天要看桃花的,這些會開花嗎?”

光海不在意地說道:“我是盡量給小姐少爺們省錢了,倒是你,怎麼賣的雞蛋,賣了將近一兩銀子,也就是說一個雞蛋合五十文了!我要問問,誰家這麼大方,花五十文買一個雞蛋?”

說時側頭厲目瞪視清一:“你到底是什麼人,來到這裏有什麼目的?”

“我說了今天北方有財,那麼多雞蛋才賣一兩銀子,可不稀奇”,清一半點不慌,上下打量光海,“我還要問問呢,看你的樣子,對那位叫方宴的少年,卻是尤其的忠心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本來就是主仆呢。”

光海麵色微變,平靜地道:“我如今正是樂家的下仆,豈能對小姐少爺們不忠心?總之,你算是那個家的外人,我會時刻注意著你的行為,你最好別生什麼事。”

兩人正談得僵硬,遠遠地看見樂峻背著一捆柴牽著樂輕悠從山邊出來,忙扯出笑容相互對視一眼,然後迎了上去。

因光海買來了桃樹,方宴回來後,他們就沒再去山裏,而是在家挖坑種桃樹,樂巍一人撿柴撿到傍晚,下山來轉到樂家看了看,知他們沒事就背著柴回家去了。

見那少年背著一大捆足以蓋住他的柴,光海忍不住搖頭感歎,小姐這個二堂哥,過得也真是不容易,再看看身邊這三個笑鬧著種桃樹的孩子,他想自己個兒在主子真正長大前的這段時間,必須給他們撐起一片天。

如此一想,光海隻覺背上的擔子又種了幾分。

桃樹沒栽完,天就快黑了,光海放下鐵鍁,說道:“小姐,兩位少爺,剩下的明天再種吧,回房歇著去,我去做飯。”

樂峻到現在都覺得少爺這個稱呼別扭,也沒什麼做主子的架子,帶著妹妹到前院洗了手,就去廚房和光海一起做晚飯。

樂輕悠和方宴呢,沒事可做,清一就拿過來那簍子裏的一兜銅板叫他們穿,兩人一直穿到晚飯做好還沒穿完。

吃過晚飯,大家又移到屋裏,坐在油燈邊一起穿。

昨天到裏正那兒給光海立了身契後,趙老四就把旁邊曬葡萄的那個茅草屋先給光海住,至於清一,還是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