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和風月傾,她們倆一個鬼點子多,一個經驗豐富,肯定會有辦法的。她從門縫裏鑽出去去找她們,誰知這倆人早跑得無影無蹤,她找來跑去在牆上看到了一首詩:“小洞不補大洞來,一女侍幾夫,一鳳配兩龍。”署名風月傾,胡壓男氣得七竅生煙,嘴裏罵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笑我!
搬兵不成,胡壓男隻好回到屋裏繼續口幹舌燥的勸說,這時兩人的已經打起來了。
白天當然不是黑夜的對手,眼看著就要占下風,胡壓男心急如焚,急中生智, “別打了,我不行了。”胡壓男大叫一聲暈了過去了,這是她最後的辦法,心想我這一暈倒你們不就停下來了嘛。兩人正打得起勁,誰也顧不上管她。
沒人理她,她隻好自己醒過來。坐在地上看兩人打架。還好,黑夜並沒有出殺招。否則,白天早上西天了。
“她真的是我的未婚妻,不信,我拿出我們的婚書給你看。”白天順手從懷裏掏出了一樣東西出來。
黑夜接過冷冷的看著,眉頭一點一點的擰緊。最後才說道:“這個不算。”
“這個不算,那什麼算數,這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白天挑眉。
“這個可以不算,但我的決定總可以算數吧。”胡壓男連忙湊上來。她很好奇白天從哪兒弄來這麼個東西?
“你的決定?”黑夜挑挑眉,以肯定的語氣補充道:“也不算。”靠,有沒有天理,她的決定不算,那麼請問誰的決定算數?
“我的算數。”黑夜大言不慚的總結道。
“啊呸,你也好意②
隻見那人,眼如點漆,眉如遠山,隻是目光淩厲,唇薄無比,一看就是為人尖酸刻薄的那種。
“你是誰?”胡壓男友好的問道,她一向先禮後兵。
“我是黑夜的青梅竹馬和未婚妻,百卉閣第一美女百如卉。”嗬嗬,天助我也。走了一個黑牡丹來了一個百如卉。
百花閣她略有耳聞,據說是十幾年前的鷹門門主的妻子創立的。鷹門裏的人大多是江湖草莽,而百卉閣則以貴族侍女,世家小姐為主。據說那時候,世上許多男人以娶百卉閣的姑娘為榮,世上女子也以成為百卉閣的弟子為榮。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一吹捧,百卉閣的女人越發把自己當回事。雖然後來有所衰弱,但是影響力仍在。看這個百如卉驕傲的像母雞一樣便可想而知了。
“姐姐我終於把你盼來了。”胡壓男不由得出聲歡呼。
“我呸,拉著王母娘娘亂認親,誰是你姐姐!瞧你這樣小家子氣寒磣得要死也配當我妹妹!你是小孩不睡覺——欠悠。”哼哼,俗話說伸手不打笑麵人,她胡壓男如此禮貌對方竟然毫不講理,那也怪不得她了。論罵人,她怕過誰?
“我看你是懶驢不上套——欠抽。把自己看成一朵花,把別人看成豆腐渣。自戀得像水仙花,老拿自己當根蔥,誰拿你熗鍋呀,給臉不要臉的家夥,給皮不要皮的下賤貨。鯰魚嘴,鯉魚腿,蠍子尾,一上來就蟄人,蝦米腰,豆芽脖子,冬瓜臉。羅圈腿,一出來就搶白人,你娘是怎麼教的你!”胡壓男一出口就像河水決堤似的一泄千裏,這些日子在黑夜那裏受的氣終於出回來了,她好久沒有罵得這麼痛快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