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從來就沒說過自己是君子,而且也決不做偽君子。”黑夜刷的一下抽出劍,寒光閃閃,令人膽寒。
“敢打她主意的男人,我見一個滅一個。”刷刷,劍氣如虹。白天起扇相迎,
“有詩為證:“衝冠一怒為紅顏,對罵吵架沒個完,丟掉風度為哪般?”牆上飄過一個人影,吟了首詩。
白天哪裏是黑夜的對手,雙方激戰了半個時辰,白天漸漸體力不支。
“少爺,要不要我們幫忙?”白金白寶一人扛把大刀就要衝上來。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們不許參合。”白天吩咐道。
“你這才算個男人,不過就算他們一起上也沒關係。”黑夜氣定神閑。
“去你的吧,本少爺那是讓著你,現在我來一段白家獨有的劍法,讓你開開眼。”說著便先擺了一個白鶴晾翅。然後扇子一揮,極快的向黑夜扇去。
黑夜微微一愣,急忙躲開。眼神一冷道:“這套劍法你師從何人?”
“本少爺早告訴你了,是白家獨有的劍法,怎麼?目瞪口呆了吧?害怕了吧。”白天風神俊秀的一笑。掩飾不住的自豪。
“好個白家劍法!我終於知道我娘因何而死,虧你當初信誓旦旦。偽君子就是偽君子。”黑夜冷笑一聲,劍鋒再出,這一次比剛才淩厲了許多。冷劍如霜,殺氣隱隱。
“你誤會了,黑夜,這中間有很多曲折隱情。”
“少廢話。你必須得死。”白天躲閃不過,隻好下狠招相迎。隻是比剛才更加吃力了。
黑夜劍如閃電,一劍刺向白天的胸膛,白天躲閃不及,一劍刺中,鮮血直流。
“少爺,我們來了。”白金白寶一看情況不對,也顧不上少爺的禁令,一起撲上去和黑夜戰在一處。可是他們哪是黑夜的對手,不出幾個回合兩人全身各處都掛了彩。
“黑夜,如果我說我是你的哥哥你信不信?那劍法是我繼母傳給我的。”白天慘然一笑。
“人之將死,腦子也糊塗了嗎?”黑夜鄙夷的一笑,又一劍刺去。
“你這隻黑烏鴉,你給我住手。”胡壓男一個箭步衝上來,護在白天麵前。
黑夜一看她竟然護著白天更加生氣,冷喝道:“滾開,這裏沒你的事!”
“該滾的是你。你這個小人加混蛋,整天除了打打殺殺什麼都不做。我怎麼這麼倒黴竟遇上你!”胡壓男毫不畏懼的瞪著他。一手扶起白天一手指著黑夜罵道。
“我就知道打打殺殺,你嫌棄又怎麼樣?這改變不了你是我的妻子這個事實!”黑夜的雙眼泛著血絲,發出令人害怕的嗜殺的光芒。
胡壓男冷笑一聲:“你這是看戲相媳婦——一廂情願,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妻子了?難道天底下沒有男人了嗎?”她一看到白天和白金他們所受的重傷,就氣不打一處來。
黑夜聞聽此話,氣血直往上湧滿眼怒火:“好,很好。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的身邊的男人全去見鬼。然後再殺了你。”劍隨聲出,直指白天的麵門。白天猛的推開胡壓男,直麵劍鋒,卻聽見咣當一聲,刀劍落地。
一個青衣男子立在他們中間,和黑夜靜靜的對視著。
“黑門主,你這次過了。”青衣男子冷冷淡淡的說道。
“青顧?”白天招呼道。
“來得真好,輪到你了。”黑夜說完長嘯一聲,淩空飛翔,黑影閃動,一陣的強烈的掌風直撲青顧而來。
“青大俠,小心。”白天提醒道。
“扶他進去醫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