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道。
“你說什麼?”黑夜故意問道。
“有一點。”胡壓男的聲音不由得又降低了一些。
“一點就算了,可以忽略不計。”黑夜自作主張。
“我有的不隻一點點。”胡壓男不由得又提高了聲音,麵對惡勢力決不能低頭。所謂氣節都是在非常時候才會顯現出來。
“那也要忽略。”
“要告訴你黑夜,你這樣做會讓我更加鄙視你,更加恨你。”
“你不是一直鄙視我恨我嗎?”
“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你有心嗎?”
“你這麼做江湖人都會笑話你。”
“笑吧,笑完了就讓他們哭。”
“你再這樣逼我,我就輕生。”
“像你這樣的人不會輕生的。”
“我,我的命好苦啊,嗚嗚。”胡壓男欲哭無淚。
“嗯,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哭有什麼用,既然沒有用,所就幹脆不哭。胡壓男擦擦幹幹的眼眶。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黑夜,在我們那裏,男人娶妻一般都要出很大一筆彩禮。一等的男人出天價,二等的男人出市價,三等的男人出不起價。你看你……”胡壓男故意拖長聲音。
“我是一等男人,可以出天價,但是你是幾等女人?”
“我,本姑娘我當然是一等女人。”胡壓男杏眼圓睜。
“是嗎?”黑夜明顯的不信。
“我呸,既然我看不上我,為什麼還死乞白賴的要娶我?”胡壓男昂起高傲的小腦瓜。
“隨便找一個罷了。”黑夜淡淡的答道。
“你隨便找,本姑娘還不願意嫁呢?”
“好了,你要什麼彩禮?”
“我,我要那個奴男國開國女皇古奴男的劄記。”胡壓男偷偷黑夜的臉色。隻見此人還是平靜如水,你就裝吧,這個東西是那麼容易到手的嗎?
“還有呢?”
“還有那個炎月。”胡壓男繼續觀察著他。這東西她隻聞其名未見其形。據說得到它的難度不限於中國男足奪冠。
“還有嗎?”靠,你就作吧,死要麵子我沒有受罪。
“呃,還有很多,一時也想不起來,等會兒我列個單子。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如果你給不了我要的彩禮,這門親事我就不答應,我們之前的恩怨也一筆勾銷,不準你要別人提起。你看怎麼樣?”胡壓男的心砰砰直跳,這次談判一定要勝。
“好。”她深深的鬆了口氣,氣剛鬆了一半又聽他說道:“如果我全都做到了怎麼辦?”
“這個,等你做到後再說。”這是緩兵之計好嘛。
“我現在就想聽你說。”
“當然就答應你嘍。”你做得到才怪。即使做到也得個十幾二十年,到時候說不定她都回老家了。
“好,一言為定。這次不是我逼你的。”你還要怎麼逼我?胡壓男暗暗罵道。嘴裏隻得說是。
“等一下,”有人喊道。白天笑眯眯的走過來。
“我想再加一條,誰先拿到這些彩禮,她就歸誰。”胡壓男驚詫的看了白天一眼。
“好。”黑夜簡短的答道。
“不過,我勸你最好別去送死。為了她不值得。”
“啊呸,什麼叫值得?既然不值得你還答應?”胡壓男氣得七竅冒煙。這人是不說話則已,一說就氣死人。
“值不值得隻有自己說了才算。”白天淡笑道。黑夜不多說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