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小吵之後,一連幾天黑夜也沒上山。胡壓男正好落得清靜自在。
這天,胡壓男正在院子裏擺弄野花野草。許久不見的白天笑嘻嘻的出現在她麵前。
“好久不見啊,白公子,你怎麼還是那麼風騷啊。”胡壓男不鹹不淡的說道。
“想我嗎?”白天恬不知恥的問道。
“我從不胡思亂想。”
“沒良心的東西,我可是想你想得很。”
“謝謝。以後還是少想。免得害了相思病沒藥治。”
“聽說,你和黑夜快成親了?”白天收起了嬉皮笑臉,一本正經的問道。
“明知故問。”
“想不想私奔?”
“沒有私奔的人選。”
“我怎麼樣?”
“你?”胡壓男看了一眼白天歎息一聲道:“你打得過他嗎?”
“我打不過,不見得別人打不過。”白天說著又展開他的扇子,輕輕的扇啊扇,也不嫌煩。
“找到幫手了?”胡壓男心中湧起一絲希望的火花。
“在幫你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得老實回答我?”
“問吧。”⌒思⌒兔⌒在⌒線⌒閱⌒讀⌒
“你為什麼不想嫁黑夜?”白天緊盯著她的眼睛。
“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胡壓男反問。
“難道不需要理由嗎?”白天學著她的語氣反問。
“雜草如雲,匪我思存。”胡壓男自以為很風雅的吟誦道。
“那你喜歡我嗎?想嫁我嗎?”
胡壓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白天十幾眼不太肯定的道:“你好像似乎也不是我的那盤菜。”
“那你喜歡誰,想嫁誰?”白天緊接著問道。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不知道,大概是情竇未開吧。”胡壓男也很迷茫。
“不過,我為什麼非得嫁人?還非要在這裏嫁人?天涯何處無芳草,此地數量不多,質量也不好。”
“不論多好的草,我都會把它拔光。”幾日不見的某人又像幽靈般的出現了。
“黑兄,好久不見,一向可好?”白天笑著打招呼。
“看來我上次下手太輕。”黑夜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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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兄玩笑了,今日我來是確認一件事的。”白天笑得溫文爾雅。
“有什麼事向我確認好。”
“黑兄知道的,我們兩家曾指腹為婚。”
“那不算數。”
“算不算數該由我們自己說了算,你算老幾啊。”胡壓男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誰說了都不算,隻有我說了算。”幾人正在爭論,胡愛快步走了過來。
“嶽母大人?”白天和黑夜一起看著胡愛。
“婚姻大事馬虎不得,我要好好考慮一下。”胡愛笑道,兩邊都不得罪。
“不必考慮了。這事已經定了。”黑夜接道,胡愛笑笑沒有接話。
“澈兒啊,來扶為娘回去。”胡壓男連忙跑過去扶著胡愛的肩膀。
白天和黑夜望著兩人遠去的背景若有所思各懷鬼胎。
“小澈啊,你真的不想嫁黑夜?”胡愛喚道。
“那是當然。”胡壓男不假思索的答道。
“既然如此,娘就放心了。”
“娘,您有什麼放心的?”胡壓男疑惑的問道,她總覺得胡愛話裏有話。
“你三爹的身體已經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