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嗓子極為幹澀,似有什麼東西堵在那裏,阻止著她發聲。
“他們在……,不行,我看不清,我隻知道他們在受刑。你快去救我爹娘。胡壓男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聽著,如果你做不到,本姑奶奶會親自回來,我寧願自己魂飛魄散也要救我爹娘!你不是我,你根本就是不痛不癢……”胡澈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空洞。
“你別走,我答應你的事一定不會忘。你千萬回來找我!”胡澈的聲音一消失,胡壓男就覺得一直扼著她喉嚨的東西鬆了手,不由自主的大聲喊了起來。
“你答應誰什麼事了?”一個聲音冷冷的問道。胡壓男猛的驚醒過來,正對著黑夜探究的目光。
“沒什麼,做噩夢了。”胡壓男敷衍道。
“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
“別給我裝糊塗?快說!” 黑夜把她從溫暖的被窩裏拎出來。
“你有病啊,我告訴你做噩夢了還沒完沒了的問,你他媽的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胡壓男心裏既壓抑又委屈,忍不住破口大罵。
“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現在我向你證明一下。”黑夜冷笑一聲。
……
證明完畢,兩人並排躺著,胡壓男無力的閉上眼,她實在不想看身旁的這個男人。
“那個人是誰?”
“你。”
“說實話。”
“豬。”
“那我再證明一次。”
……
第二次證明完畢。胡壓男實在被他折磨得沒法,隻好心一橫實話實說,心想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果不其然,有時你真的說實話了反而沒人相信。
誤會
黑夜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
“是白天還是青顧?”他主動提供人選,可惜所選非人。
“你為什麼老是往別人身上引?”胡壓男轉身背對著他。
“這麼說還有其他人?”黑夜的怒意又上升一層。
“我是真的,夢到原來的胡澈,她求我救她的父母,她說他的父母正在受刑。”胡壓男無奈的解釋道。突然她想起了什麼,不顧自己不著寸縷,一坐而起猛搖著黑夜的胳膊:“你說,是不是你把他們給關起來了?”黑夜沉吟了一會兒才慢聲說道:“沒錯。”
“黑夜,我們是夫妻對不對?”
“對。”
“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
“嗯。”
“既是同林鳥就應該一起保持老鳥。所以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所以你應該像我一樣保護他們,照顧他們。”胡壓男因勢利導,循循善誘。
“可是你的父母殺了我的父母。”黑夜沉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你又沒有親眼看見?這世上的事即使親眼見了,也說不定是假的。你怎麼就認定了我爹娘是你的仇人,說不定是歹人嫁禍的呢?你這麼英明神武怎麼能上那種人的當?”
“我調查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你的母親胡愛,還有她不叫胡愛,她的本名叫做……”
“黑魔頭,你拿命來!”兩人隻聽得一聲淒厲的尖叫。一個纖細的身影破門而入,手中的利劍直往黑夜刺來。
黑夜輕巧的一躍而起,順便用床單裹住胡壓男快速閃開。
“黑魔頭,你□我父母霸占我姐,此仇不報,我就不叫胡雲!”說著她手中的劍淩厲無比的飛刺過來。
“小雲?”胡壓男疑惑的喊道。看這身影聽聲音都有點像,隻是胡雲的武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