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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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繼續轉換,就像電影畫麵一樣,清晰之至,似乎觸手可及,卻又永遠的遙不可及。

柴房裏。寬大的木床。

她在床上,黑夜在地上。

“你怎麼沒睡呀?”

“不困。”

“你不困那我繼續睡。”胡壓男說著便要倒頭繼續睡。

“不準睡,起來給我捶背。” 黑夜動動嘴繼續閉眼打坐。

“不。”

“不捶就不去桐靈山。”淺淺的聲音濃濃的威脅。

“好吧。”胡壓男皺著臉勉勉強強的下床,咚咚的捶起來。

“捶全身。”黑夜很享受的繼續吩咐。

“全身?”胡壓男驚問,他知不知道男女之妨啊?

“我隻捶腰帶以上的,以下的不捶,打死我也不捶。”胡壓男一臉的堅貞不屈。

“嗯,好。”黑夜點頭答應,說著順手把腰帶解下來掛在脖子上。

“你不是說腰帶以下的都捶嗎?現在腰帶在我脖子上,脖子以下的你必須都要捶。”黑夜忍著笑,故意冷著臉說道。

“你,你!”胡壓男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世上還有如此無恥的人!這就叫不叫的狗,暗下口,悶男人最色!

“捶不捶?”

“好,我捶我捶!”胡壓男忍氣吞聲的悶著頭亂捶。斧頭敲鑿子,鑿子吃木頭,一物降一物,這黑夜就是專門來降她的。

“我捶我捶你全身!”胡壓男閉著眼握著拳頭對著牆咚咚捶下去。直捶得手上鮮血迸流。

“姐,姐,你別這樣!”有人在拚命的搖晃她。

“誰?”胡壓男大汗淋漓的醒來。屋內,燈光如豆,胡雲趴在床上緊張萬分的看著自己。黑夜、白天、圓子一個也沒有,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嗎?那些曾經的往事,那些她曾經覺得有失尊嚴和體麵的時光,現在回憶起來竟覺得一絲酸澀的甜蜜。

“姐,你夢見黑夜了?”胡壓男木木的點點頭。

“姐,黑夜既凶悍霸道又冷漠無情,我們以後不要夢見他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夢見他。”那個夢如此逼真,讓她分不清到底是在夢裏還是在現實。

“姐……”胡雲不知該如何安慰她,隻是手忙腳亂的為她包紮手上的傷。

“要是再有一個男人來分散姐姐的注意力就好了。”胡雲暗自想道。就在這時就聽見門外一陣急切的腳步聲:“老大,小雲,俺回來了。”

從此無心愛良夜,任它明月下西樓

“老大,俺回來了。”

“誰?”胡雲推門就見一個身材敦實,一臉灰撲撲的男人急急的在院裏高喊著。 “是俺,俺是圓子。”

“袁滾滾?”胡雲不確定的問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小雲,你不認識了俺了?”袁滾滾一臉的哀傷。

“難道你是圓子的哥哥?”胡雲看他的麵目和圓子有幾分相像,隻是身材高大了許多。

“老大,俺回來了,你看看俺是不是長高了!”袁滾滾得意的轉了個圈。

“你是誰?”胡壓男無神的眼睛不經意的瞄了他一眼。

“春風裏,百花下,小雞小鴨過家家。小鴨手拿花,往雞頭上插。你是小雞我是鴨,小鴨想你心如麻。”袁滾滾想了一下開口說道。胡壓男心中一愣這話確實是圓子常說的。袁滾滾以為她還不領會,急得直抓耳撓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