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小姐你以後不來找我。”

……難道那個玉佩是定情信物?

“給我!”

“不。”

“你他媽給我!”

“……不。”

我已經有點哭腔了,“這位麵具,你行行好,那是我的全部。”他猶豫了一下,遂遞給我。

千焚萬煬心尚涼

我坐在馬上很小白的一句話不說。跟門衛們大牛鈴瞪小牛鈴。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假扮城主混出城。遇到這種狀況該怎麼辦?請問城主通常要自稱什麼?城主一般要跟守門的用什麼口氣說話?城主要不要跟守門的解釋自己要出城的原因?城主是什麼?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嘛?

得虧麵具走的時候心細,還在我臉上貼了一張麵具的親戚,麵紗。

要不然別人都可以看到我的臉,已然漲成了豬肝色。曖昧的豬肝色,在白色麵紗下若隱若現……↘思↘兔↘在↘線↘閱↘讀↘

這身常千涼的衣服真是,跟白無常一樣,通體雪白,實在是飄逸啊。

我淡淡的揚了揚手,淡淡的抬了抬頭,淡淡的微了微笑,雖然不知道別人看不看得到。最後我淡淡的沉默……

這樣淡淡的比較威嚴。

幾個小門衛被我淡的直抽筋。

終於,頭出來了。(……生孩子呢?)

頭兒掃了一眼我腰間的玉佩,立馬打開了城門。也不問為什麼,隻是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這個人,放走要犯的罪有多大?何況這個要犯還是能以封城為代價活捉的。

看來這個玉佩的威力不小哇,我還以為是定情信物……

城門在我身後悠悠閉合,最後一秒,一條白綾從門縫中射出,門又猛然打開,露出一張同樣蒙著麵紗的臉。我簡直就是她的分裂體。雖然那絕世而又孤傲的氣質我是沒有的……

“常玖綠!”

計劃永遠跟不上變化。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我不會騎馬……

某馬很鬱悶的耷拉著腦袋望著我。繼而又望了望常千涼屁股下的某種生物,白母馬。

“關鍵時刻,怎能感冒?”我一揪馬屁股,隨即緊緊抱住馬脖子。忽略那六個被我帶出來的幾個人,享受不會騎馬也能狂奔帶來的恐怖感。

真正的狂奔呐,哇!這位馬大兄,你有沒有長眼睛?那是一棵樹。

哇!敬愛的馬爺爺,原來你的方向感這麼強啊,往北方走的路就是華都啊。

“玖綠!”伴隨著一聲嬌喝,一根白綾抽過來,撕拉,我肩膀上的白布掉了一大塊。我被嚇得屁滾尿流,差點翻到馬下麵抱住馬肚子喝馬奶了。

……據說這位是我的姐姐。

一路上顛沛流離跌跌撞撞打打殺殺。

“綠綠。”

身後的話語讓我愣住了。

綠綠是我的小名。

是爸爸媽媽才可以叫的小名,你怎麼可以叫!

卻在我愣神的那一會兒,一條白綾直直的橫在我麵前,雖說我緊緊的抱著馬脖子不會被拌出去。但是馬被嚇得前蹄高高揚起。我僵屍般直直向後倒去。

以前覺得這個起揚動作瀑布帥的。

後來我笑了,我看見了身邊一角。

顏色還是那個顏色……月亮也還是那個月亮。

“哦!銀月白袍人,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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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