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使用了一種表情,那樣子好像在說
沒本事,千萬別裝B……
我盯住她。
她被我盯的發毛,不耐煩的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晚清,樸晚清。”
“哎呀,這名字起得真腐敗。”被她瞪一眼我又改口,“哎呀,這名字跟你的樣子真不相符。”管他嘞,反正以後不怕找不到你們。
我盯住她,手中的包子。
她被我盯的發毛,把咬了未知數口的包子往我懷裏一扔。拉著自己的弟弟起身,伴隨著“哼!”“哼!”揚長而去。
憤憤的扔掉手中帶有肥胖人士未知病毒口水的包子。
哼!我就是餓死也不會吃的,餓死最好,那我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我還有事沒有做呢。我記得自己曾對顏華說過一句話,人活著並不是隻是為了理想和誌向,更多的是為了責任和義務。
我的理想是回家。
我的責任是幫君臨把菜袋子交給華國四王爺。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可以回家了。
於是我睡在馬自達背上,給自己的人生做了一個規劃。先完成這件事,再回到挪茵城看看,然後,就死掉回家。
美美的睡著了。
媽媽一臉笑容:“綠綠,把頭發弄上去。”
“我偏不。”
媽媽的臉馬上就變成了我的名字:“你、說、什、麼!”
“我說媽,我好愛你。”
那夜,馬自達感到自己的背上,不知是什麼,一滴又一滴……
玖綠花開桃花敗
睜開眼睛,仍然是藍藍的天,白白的雲。為什麼不是華麗的房間?華麗的仆人?覺得有點餓,我蹲在街角,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一個漂亮的包子安安靜靜的躺在我手上。
靠!我長得有這麼衣衫襤褸嗎?
我怒了,憤怒的追上施舍我包子的人,攔住他。
打開雙手,做雄鷹展翅狀。
他詫異:“你要抱我?”
“……我要打劫。”打劫比施舍有尊嚴,劫到了錢既不用餓了,到了四王爺府再好好的宰他一頓。
怎麼形容眼前的人?隻覺得一股懾人的英氣的逼人的氣勢,就好像太陽,如此尊貴,想要仰望卻又不得不低下頭。
怎麼形容他的聲音?就好比太陽雖然尊貴,照在地上卻是如此溫暖,如沐春風。
他打開雙手,做雄鷹展翅狀。
我詫異:“你要抱我?”
“……讓你打劫。”
我呆愣著一動不動,他見狀笑道:“被本少爺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英氣逼人玉樹臨風鶴立雞群一表人才儀表不凡高大威猛風度翩翩氣宇不凡的樣子迷到而不流口水的,你是千古第一人。”說完離去,我忍住胃裏翻江倒海,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吐前必備的餿嗝,有時候啊,吐啊吐啊的就習慣了。手又開始顫唞了。
一個溫熱的東西握住我的手。
回過頭。
一隻放大的麵具。
眨眨眼。
一朵放大的罌粟。
而且還是綠顏色的。
“這是不是你想要的玖綠花?”麵具慵懶的眼神望著我,“我找到了好幾個花匠才培出來的花,是不是你要的玖綠花啊?”
那一刻,我什麼都不想要了。麵具雖然遮住他的大部分臉,我卻望進了他深深的眼裏。就這麼簡單的,就愛上了。踮起腳尖,卻依然夠不著。他俯下`身子,我吧唧一聲。他露出來的臉立刻
紅通通的。
很有默契的沒有叫他摘下麵具,很有默契的沒有問他的名字,“通常一個人叫XY,別人總是喜歡叫他阿Y,YY,X子。你說你叫阿具好呢,還是具具,麵子。”我眼睛一亮,“就叫麵子,小麵子。”小字被我刻意一讀,xiao變成了siao。翻譯出來就是死要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