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當然,要是你的歌聲有足夠的攻擊力的話,或許還能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琴生一臉便秘的摸著自己的喉嚨,顯然他現在還沒有開發出這樣的能力來,將來也不知道能不能開發出來,廣天宇笑了笑,舒服的攤在沙發上說道:「所以,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趁著華年誕認識異能者,選一個足夠保護你的人宣誓效忠。」

23、出道

偌大的宮廷之中,耀眼的琉璃燈盞閃耀著光芒,琴生慢慢的往裡頭走著,地上的毯子是猩紅的顏色,看得人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踩在上頭軟軟的,琴生不太習慣,幾乎以為自己要不會走路了,其實他也是走過紅地毯的人,隻是這一次分外的厚實。

琴生有些驚訝自己的處境,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有來過這裡,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卻發現眼前的光景沒有一絲變化,紅地毯朝著宮廷深處延伸而去,琴生朝著門的方向挪動著腳步,好奇的打量周圍的建築,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這樣的地方也隻有在夢中才會出現吧,他好歹也走了一趟皇宮不是。

推開紅色鑲嵌著黃金的大門,裡麵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高大敞亮的建築卻讓人帶著一絲詭異的壓抑感,琴生往前走了一步,猛地聽見有人大聲喝道站住,卻見那原本空蕩蕩的皇廷中間出現了一個白鬍子的老人,穿著西方傳統的宮廷服裝,朝著他橫眉豎眼,似乎他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似地。

沒等琴生說話,周圍突然出現了很多穿著奇怪服裝的人,又是中國古代服飾,又是現代摩登,又是外國異類,凡是他能想到的這裡都能看到,那白鬍子老頭子瞪著眼睛喝道:「賤奴才,怎麼現在才到,難道還要我王等你嗎!」

「奴……奴才,你在叫誰啊?」琴生忍不住一頭黑線,他雖然一輩子沒出息沒出名,但也不至於落到被稱為奴才的境地吧,正要反駁,卻見高高在上的皇座之上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翹著雙腿帶著皇冠,眉目看不清楚,隻有那威壓弄得他幾乎抬不起頭來。

琴生還要抬頭去看那皇位上的人,卻聽見那白鬍子傢夥大喝道:「大膽刁奴,居然敢直視我皇,真是該死,還不跪下!跪下!」琴生被他的聲音吼得退了一步,沒等他站穩幾個男人就衝了過來,無一不是穿著中山裝光著半個頭的,狠狠的將他圍在了中間,大聲喝著:「跪下,跪下,跪下……」

那喊著跪下的聲音繞而不去,琴生憤怒的去推身邊的人,大喝道:「老子才不跪。」猛然醒來的男人不斷的喘著氣,伸手摸了摸額頭,一手都是冷汗,心中大罵廣天宇,要不是他危言聳聽說什麼效忠什麼的,自己會做這樣的噩夢嗎。

終於喘足了氣的男人猛地躺下,卻發現有點不對勁的地方,平常琴銘粘人的很,睡覺的時候一定是抱著自己的手臂或者枕著胸膛的,怎麼這時候沒看見人,他再一次猛地做起來,卻看見自家乖兒子正一屁股跌倒在床下,一雙眼睛已經滿是霧水。

琴生心中尷尬不已,大概剛才熟睡中的孩子被他當做噩夢丟出去了,他連忙爬過去扶起孩子,見他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才鬆了口氣,滿是抱歉的親了親小傢夥的額頭,安慰著說道:「對不起銘銘,爸爸做惡夢了,不是故意的,銘銘不要哭好不好?」

琴銘委委屈屈的抿著嘴巴,他當然不是被摔痛了,別看他一身白嫩的肌膚,其實就是用力打上來都不一定能傷到,以前這個父親還是他最討厭的人時候,用酒瓶子砸過也沒事,現在裝的這麼委屈不過是為了男人的安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