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也不像是和好如初了,怎麼又是一塊回來,琴生也沒解釋什麼,伸手開始幫她弄起幹菜來,琴銘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這頭,琴生往哪裡轉悠他的眼睛就在哪裡,琴生居然也像是絲毫不受影響似的忙碌著,倒是安可安毅感覺到氣氛異常尷尬不已。
到做晚餐的時候安可看了看一直坐在一旁的琴銘覺得食不下嚥,偏偏琴生還笑著摸了摸安毅的腦袋自顧自開始吃晚餐,安可忍不住提醒道:「那個……他好像還沒吃過東西,要不要叫他過來一起吃。」
琴生往那邊看了一眼,冷聲說道:「看他的樣子也餓不死,隨他去,我們自己吃自己的。」說著還一個勁的往安毅碗裡頭夾菜,安可往那邊瞄了一眼,暗道這小子不會衝過來殺了自家兒子吧。
事實上琴銘什麼都沒能做,隻是擺出一副石雕的樣子坐在一旁,看著幾個人香甜的吃完晚飯,看著琴生自顧自的開始洗漱,看著他轉身鑽進那個簡陋的屋子,琴銘一直坐到寂靜下來,等裡麵人的呼吸聲變得平穩之後,男人站起身直接朝著琴生的屋子走去,一推開那個葉子做成的小門就看見琴生冷冷的靠在床上看著他。
琴銘也沒有直接出去,自顧自的脫掉了穿了好幾天的衣服,走過去就躺在琴生身邊,還伸手要把男人抱在懷裡,琴生被他一係列的動作氣樂了,伸手就要把他推開,但琴銘用力的時候他從來不是對手,三兩下倒是弄得兩人更加親密無間了。
「琴銘,臭小子,給我放開聽到了沒有。」琴生可著勁用力扳著他的手臂,琴銘卻直接將他摟在懷裡,還用鬍子拉雜的下巴一直蹭著他的脖子,弄得他又癢又痛,琴銘最擅長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
琴銘聽他這樣一說更加委屈了,摸著自己的下巴露出一個血口子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邋遢,但是其他的都好,隻有刮鬍子一直沒學會,你看,還弄出了傷口。」琴生仔細看了看可不是有一個大口子,但隨即一想這小子的恢復能力,要不是故意留著自己那還能看到這種小口子,看著眼前裝可憐的傢夥又好氣又好笑。
最後琴生還是拿著琴銘送過來的刀子給他刮了刮鬍子,去掉那些鬍渣之後琴銘顯得更加年輕一些,琴生看著他的模樣有些恍惚,他很明白現在單論外貌的話人家看著或許相差無幾,但隻有自己才明白,他可是比這個男人大了二十多歲:「琴銘,你現在年紀小,所以不知道跟另外一個人生活一輩子有多困難,更何況我比你大那麼多,你有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你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糟老頭的臉孔,你還年輕力壯的時候,我卻已經是老人了。」
「有我在,我會幫你改變身體,我年輕的時候你永遠都年輕,再說爸爸要是變成糟老頭的話我也喜歡。」琴銘立刻緊接著說道,琴生額頭崩出一根青筋,他怎麼就忘記這個男人最擅長不就是改變基因什麼的,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不知要怎麼解釋兩人完全不適合在一起的事情。
琴銘卻比他更早開口說道:「其實爸爸也知道,我們很適合在一起生活不是嗎,你失憶的時候我們都是好好的,小時候爸爸不是說過,不要因為那些世俗眼光束縛住自己,現在我們離開了安全區,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別人的眼光都可以不管,再說我也完全不在於他們在想什麼,爸爸,我隻想你不要因為這個拒絕我,好嗎?」
琴生皺了皺眉頭,琴銘伸手將他慢慢的圈在懷裡頭,聲音柔得可以滴出水來:「爸爸,爸爸,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不會勉強,但是不要趕我離開你好不好,你不是答應過一直會在我身邊的嗎,我隻有你了,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分開,爸爸,就這樣一直過下去好不好,不要害怕,我也永遠不會離開你。」
「你還小,知道永遠的意思嗎,你知道永遠有多久嗎?」琴生伸手撫著男人的頭髮,手下依舊是刺刺的觸感,他不斷想著是不是因為男人從來沒有接觸過太多的人,是不是還沒有嘗到女人的好處,是不是因為自己先入為主的概念,是不是年少輕狂的躁動,是不是因為這個地方隻有他們兩個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
琴銘像是看透了男人的心思,抬頭按住他的臉頰讓他不得不直視著自己:「爸爸,你在猶豫什麼,在學校的時候多的是女人送上門來,我一個都不喜歡,甚至還有女人自願跟我上床的,我看著都覺得噁心厭惡,隻想回家跟你在一起。」
「我也試過男孩,但是隻要看見他們就覺得很煩,我知道爸爸一直不能接受這樣的感情,所以才會一直瞞著你,一直不敢說出來,琴生,我不是一時衝動也不是沒有選擇才誤會我們之間的感情。」琴銘一字一句的說著,帶著少年的激情和深沉的堅定,「所以不要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好嗎?」
琴生不敢承認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