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那公獸拚著受傷的身體將學生們擋住了,這才給了孕期母獸逃走的時間,至於那幾個學生,光是一個公獸的身體就足夠他們折騰了,更別說母獸逃走的時間不短,想要追也追不上,還不如直接拉著好不容易打死的凶獸到達目的地,至少今年的第一名他們是拿定了。

那些高年級的學生一定不知道,放走的母獸最後會落到了低年級學生的手中,他們若是知道的話,即使不追上來,肯定也是要將母獸逃走的方向改一改,落到誰手裡頭都比低年級的抓到好。

長時間的奔跑讓母獸的狀況不太好,她畢竟將要臨產,身體的能量大部分都用來孕育下一代,不然的話也不至於發現不了樹上的人,會跑到森林的外圍,也是因為這邊兇猛的動物少,而且不至於遇到其他的凶獸搶地盤。

涵樂三人看著下頭喘熄著的凶獸商量對策,要對付這個傢夥的話,肯定是要動用機甲的,但他們所處的位置太過於巧妙,要是動用機甲的話,一拿出來估計母獸就會發現,如果被她逃遠了,想要得手就更加苦難。

但現在拖遝時間也是非常愚蠢的行為,母獸恢復的體力越多,他們要對付起來也就更加的困難。驀地,寧衡轉頭低聲說道:「我下去紮瞎這隻凶獸的眼睛,你們立刻將機甲拿出來對付他,這樣的話也不怕她趁機逃走。」

涵樂聽了覺得這主意不太妙,立刻反對道:「不行,你別看她現在懷著孕就好欺負,要是沒有半點防護的下去,它一爪子就能把你踩扁了,我們寧願放棄這隻凶獸,也不能犧牲任何一個人的安全。」

寧衡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當然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冒險,如果不是有辦法保護自己,也不會說這個方法,放心吧,相信我。」

見寧衡堅持,看著他的時候眼神也毫無閃躲,涵樂隻能點了點頭,三人做好準備,即使是最大神經的勇凱握緊的拳頭也在潺潺發抖,寧衡慢慢順著樹幹往下爬,潛伏在距離凶獸最近的那條樹枝上,靜心等待這最佳時機。

剎那間,寧衡從躲藏的地方一躍而下,手中利刃朝著凶獸的眼睛狠狠紮了下去,涵樂這時候才知道,寧衡所說的有辦法是什麼辦法,這傢夥居然帶著兩把匕首下去,直接將凶獸的兩隻眼睛都廢了,而他的人就靠著那兩把匕首穩穩的控製在凶獸眉心的地方,讓他甩不掉也抓不到。

涵樂心中大罵一聲胡來,手腳飛快的啟動了機甲,與勇凱齊齊跳落下去,分開兩頭朝著凶獸最薄弱的地方攻擊起來,那凶獸雙眼被毀之後,劇痛叫上自己血液氣味,一時之間無法辨認周圍人的方向,機甲的體積不大,但他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寧衡已經放開了兩把匕首,換而抓住凶獸的獠牙,可現在凶獸已經發了瘋,不住的顛簸讓他也好受不到哪裡去,涵樂心中著急,驀地咬了咬牙,直接往前衝過去,手中長劍朝著凶獸高高鼓起的腹部刺去。

大概是身為母親的直覺告訴凶獸孩子遇到了危險,那原本毫無目的可著勁要把身上人顛下來的凶獸猛地朝旁邊閃開,涵樂可不會給它舒緩的機會,接二連三的攻擊朝著腹部弱點而去,勇凱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兩人默契的轉移了攻擊的目標。

涵樂與勇凱的攻擊給了寧衡反應的時間啊,隻見他趁著那凶獸閃避的一個空子,一個翻身從它身上一躍而下,涵樂下意識的擋在少年身前,讓他有時間將機甲召喚出來,那凶獸兩隻眼睛不斷躺著血液,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它十分的暴躁,但體力的流失卻是無法控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