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瓜,挨個的親了一遍,像是親吻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明晚絕對不熬夜了!
1:詩出自宋代王之道的《秋日野步和王覺民十六首》。
☆、一百六十八塊
親的重了,難免有點情緒叫囂。
宋信和注視著她的眼睛,發現她雙目迷離,也是昏昏噩噩的不行。
他強忍著收回所有的不甘願,把人抱到懷裡,妥帖收好,說道:「睡吧。」
陳水墨慢慢的回神,她麵紅耳燥的用被子壓住半張臉,手伸到底下,把衣服悄悄的往下拉了下。
宋信和閉眼,安慰自己權當看不見。
然後,陳水墨又不知死活的問道:「宋醫生……你、你不回你床上去嘛?」
溫熱的,噴薄的鼻息,直衝他的麵門而來。宋信和深呼吸,得,剛剛半天的心裡建樹,白做了!
「宋醫生,宋……宋信和?誒?你睡了?」陳水墨始終有些彆扭,她獨居慣了,和別人擠一個被窩有點慌,況且對方還是個大老爺們!
她伸手要捅宋信和,剛探出爪子,就聽到他薄唇吐出兩個字:「閉嘴。」
「那你、你回去、睡噢!」
陳水墨發出一聲慘叫,繼而默了,胸口有點疼,她怨念的看了看被子上附著的大掌,不敢說話了。
「再不睡覺,就繼續。」
「……」陳水墨傻了,老老實實的閉眼,開始等生物鐘的點。
沒等幾分鐘,她就睡著了。身邊有暖源,本能迫使她往宋信和身前拱了拱,蹭到他胸口後才停下,睡的更熟了。
宋信和聽著耳邊傳來的沉穩呼吸聲,感受著自己還未平息的某處,有些鬱悶,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這麼睡很危險?
一想到她的龜毛屬性,宋信和就心底升起無名火,這以後要是遇到這種情況!呸!宋信和咒罵自己一聲,睡不著還胡思亂想上了,什麼臭毛病!
都是陳水墨給傳染的!片刻後,他歎氣,這是吃自己哪門子的醋?他把被角給她掩實了,掀起另一邊蓋在身上。調整了一會兒後,也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地間已經一片茫白了。
宋信和難得一覺睡到了七點多,被陳水墨拖拽著坐了起來。
「宋醫生,快點!早餐到八點半就沒了?」
還真是……盡職盡責的小秘書。宋信和起床,簡單洗漱過後,便帶她去了餐廳。
屋外還下著小雪,除了平陽山,這個城市也沒有太值得去的景點了。宋信和帶她去博物館溜了一圈兒,就回來了。
路上,陳水墨直誇讚:「沒想到平陽市歷史那麼悠久啊!」
她不時的伸出手接一兩片小雪花,等它們在手心融化,又去接下一片。
宋信和把她的手捉住,捏了一把,問道:「不知道冷?」
因著陳水墨又對人文歷史比較感興趣,又剛剛參觀了歷史博物館,心情好的很,她又把手抽出來,晃了晃,把身邊的小雪花攪的胡亂飛了起來。
「不冷!下雪不冷,化雪才冷!」她的語調裡滿是雀躍。
宋信和緊了緊她的羽絨衣,心情也跟著明媚起來。
陳水墨走走停停,真的像普通女孩子一樣,對雪花有種偏執的熱愛。她伸手,接過一片較大的雪花,遞到宋信和麵前,興沖沖的叫道:「你看,這麼快就化了!」
宋信和笑笑,牽著她繼續往旅店走。
「哎呀,跟下雨似的!」陳水墨驚喜的叫嚷著。
宋信和臉上的笑瞬間掛不住了,這什麼比喻!
「你就不能換個貼切的詞讚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