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的專科院校。」
「專科啊?」許姨對這些概念分的沒那麼清楚,當時也明白,太太這是對小陳的學歷有意見了,她不由得有點悔恨,自己幹嘛多嘴問這一句。
「嗯,上兩年,第三年就都找工作離校了。」陳水墨當然聽出來許姨是在試探她呢,但她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值得拿出來炫耀一番的資本,隻能實話實說,力求誠懇,不失偏頗。
「包分配嘛?」
「不包。」
「嗯,也不錯,自己找辛苦嘛?」
陳水墨搖搖頭答道:「還好。」
辛苦過,但是現在覺得還好。
許姨是挺喜歡陳水墨的,不卑不亢,有一說一,手也勤快,尤其早就得知她是個孤兒,心底對她的疼惜就多了一分。
兩人一搭一合的聊著,許姨把碗筷收拾妥當了,又去擺放桌椅,陳水墨就一直跟著,有樣學樣。
宋信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一副乖巧小媳婦的樣子,跟著走來晃去,那表情,彷彿不做點什麼就無所事事的坐立難安了。
他開口叫她:「陳水墨。」
「誒?」
「過來。」
陳水墨哦了一聲,便向著他走了過去。
「父親……爸爸想跟你談談。」
「啊?」陳水墨瞬間又緊張兮兮的了,吃飯是一碼事,談談是另一碼事啊!
「別緊張,我也在呢。」
「嗯……現在談?」
「對,走吧。」
宋信和牽著她向書房走去。
許姨站在原地看著,心裡默默歎息,姑娘是個好姑娘,可這家族門庭吧,真不好說。不過,現在的小年輕,哪裡還講究這個把!
陳水墨跟著宋信和推門進去,再次感歎這門內千秋,兩排灰褐色的書架,上麵全是各色書籍,宋醫生家裡那點書相比這裡,就太小巫見大巫了。
宋鬱摘下眼睛,放下手裡拿著的手抄本《新修本草》,說道:「坐下說。」
陳水墨始終表現的很乖巧,走過去坐到桌前的高腳凳子上,又回頭去尋宋信和。
他也走了過來,穩穩的坐在她旁邊,很自然的握了握她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是越來越多辣!
家長見過了,快要直奔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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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塊八毛
宋鬱看了一眼二人交握的手,不動聲色的問道:「你是孫思銘的女兒?」
陳水墨倏地緊張起來,關於孫家的事情,她跟宋信和也隻是隨口提過一兩句,以前兩人小打小鬧的談戀愛,從來沒深入的想過這背後其實還關乎到兩個家庭。
「嗯……不算是吧……」
「這怎麼還有算不算一說?」
對於孫思銘的父親,宋鬱還是耳聞過的,盧市國學大師,一生致力於國畫研究,算得上是老一輩裡的清風傲骨。
後輩就沒怎麼聽說了,可能已是江河日下了吧。
陳水墨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如實相告:「我是他的私生女,小時候被他們接回去住過幾天,不過後來又回鷺江鎮了,嗯……現在和他們一家基本沒什麼往來。」
如果對方不是宋信和的父親,陳水墨是壓根不想講這些事情的,說完以後,她的情緒就有點低落,即怕宋爸爸嫌棄她的出身,又不想這麼卑微,頓時有點難受,但她盡量表現的平常心一些。
「家裡還有什麼親人嗎?」
「父親!」宋信和也聽得有些急,喊了宋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