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哪裏知道他來幹什麼?默默的站在一旁沒敢說話。
“等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心裏最好有個譜。”馮丹冷冷的掃過幾人。
幾人對視了一眼,沒說話,他們在中間跟夾心餅幹似的,真的很難做啊。
“別想著我麵前一套,姓張的麵前一套,我要是知道你們出賣我,你們那個姓李的兄弟怎麼死的,我想你們應該沒忘。”
幾人都是打了個寒顫,小李的死的有多慘對他們來說恐怕是一輩子的陰影。
這時,陳鬆正好推門而入。
馮丹看了他一眼,就自顧自的坐到了桌前,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你來幹什麼?”
陳鬆過來坐到了她麵前,“你沒有回來,我很擔心,所以就出來看看。”
“我不是跟你說過要是晚了就不回去嗎?”馮丹手裏的酒杯重重的放到了桌上,“怎麼?你是想通過沃掉什麼大魚嗎?”
“當然不是,”陳鬆急忙解釋道,“我就是擔心你……”
馮丹冷哼了一聲,“那你敢摸著良心說你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人?”
不等陳鬆說話,馮丹又直接說道,“我倒是忘了,你這樣的人,哪兒來的什麼良心?”
這話一下就觸碰到了陳鬆的敏感神經,“我這樣的人?我是什麼樣的人?”陳鬆冷笑連連,“你有比我能好到哪裏去呢?”
“你!”馮丹一拍桌子,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陳鬆的手不斷的顫抖著。
陳鬆一看她這樣子卻又立刻心疼了,急忙就去哄她。
“丹丹,我不是故意說這話的,你打我,打我。”說著就拿著馮丹的手去打自己的臉。
馮丹一把甩開,“打你我還嫌髒了自己的手。”
陳鬆當下臉色就是一變,你一句我一句的呲了起來。
偷摸在門縫看戲的陸洲:……
“這陳鬆怕是有病吧?變臉怎麼變的這麼快?”
嚴景行嫌棄的看了一眼趴門上陸洲,“我看你才是有病!”
“我有病那也是你害的。”陸洲沒好氣的反駁,“我告訴你,現在整個客棧都是陳鬆帶來的警察,可都是衝著你來的,我完全就是被你連累的。”
“所以呢?是我求著你跟我一起來的?”
“我那不是想了解了解你這幾年的生長環境嗎?”
嚴景行轉身就要走,“那我真是謝謝你這麼貼心了。”
陸洲一把抓住他,“嘛去啊?剛不是跟你說了嗎?到處都是警察,找死啊?”
“你得的是傻病吧?”嚴景行真覺得他智商有問題,“我這張臉是清白的。”
陸洲呦了一聲,“還清白呢?馮丹還不是一眼認出來了?你就不怕她再次出賣你?”
嚴景行已經“啪”的一聲推開門走了進去。
馮丹和陳鬆齊齊回頭。
嚴景行目不斜視的越過兩人上了樓梯。
到了樓上客房,嚴景行抬手敲了敲門。
過來開門的是孟蘭。
“怎麼樣了?”嚴景行問道。
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我能做的該做的都做了,能不能熬到明天早上,就看她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