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早了,為了你的安全,廣島小姐還是快些回家的好。”
溫和有禮,卻也淡漠疏離。
這才是麵對一般人的他,統領王者立海大的網球部部長,幸村精市。
回到家裏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昭鸞就靜靜地靠在牆邊蹲了下去,頭埋在環著膝蓋臂彎裏,不知在想寫什麼。
隔絕了一切,也孤立了自己。
“阿鸞,你怎麼了?”風鈴知道是阿鸞回來了,所以並沒怎麼在意。但半個小時過去了竟然還是沒有動靜,於是出來看看,卻怎麼也沒想到看到的會是這個樣子的阿鸞。
無助。彷徨。絕望。
也參雜著點點看不懂的情緒……阿鸞……
決定
“長得也不怎麼樣,身材也太瘦,那種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做的東西有那麼好吃嗎?風鈴,是不是漂亮的女孩子,無論怎麼樣都好?!!”阿鸞開始用手指悶悶地戳著麵前漂亮的小貓,神情間絲毫不曾留下剛剛那種彷徨到絕望的悲傷,甚至仿佛從不曾出現過一般。
“那是自然。”風鈴回答地完全是沒心沒肺,完全沒注意到某人本就黑黒的臉色此時更顯得陰測測的。
“哦,是嗎?”阿鸞的聲音平平淡淡的,一張本就不是特別出眾的臉此刻已經完全麵無表情。
“話說回來,阿鸞你是看到哪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了嗎?有多漂亮?哇哇……一定會是很好看的類型吧。對了阿鸞,你和她熟不熟?!”風鈴突然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問話。
“不熟。”連風鈴也被那種隻有外表的女生給迷住了嗎?阿鸞心裏開始冒起絲絲的酸氣,這還沒見麵呢。
“啊……不熟啊……”小貓遺憾地自言自語著,“不熟的話,那是不是就代表著不能去亂動別人呢……這樣的話,好傷腦筋。好不容易才會有一個連阿鸞都稱讚的女孩子呢……如果……嘿嘿,那效果一定不錯。”
憑阿鸞此時的修為怎麼可能聽不清它的嘀咕,隻是心裏還是有很大的疑惑,“什麼效果?!”
“效果……什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風鈴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阿鸞,“你沒聽過“血姬”?
搖搖頭,“沒有。”她是土生土長的華夏子孫,哪裏會知道什麼日本之類的傳統啊。
“‘血姬’是一種可以提高自身修為的日本古老咒術。說是‘血姬’,還不如說是‘血祭’。”風鈴舔了舔有些幹涸的唇角,“血祭,顧名思義就是以血祭之。
在日本有一套自成修真術,修真者需要一邊進行無盡的訓練和忍受人世間最不堪的折磨以達到常人所無法企及的地步……另一邊,還需要以自己的血或者能得到龍神承認的美麗之人的血來祭祀龍神。每逢滿月,修真者需要將那最精純的血滴入專門種植的一種植物中。借助植物吸收天地之靈氣,以血祭靈,然後就能獲得更高級別的法力。”
“這樣啊……”阿鸞繼續戳風鈴軟軟的貓身,“風鈴不要那樣,我會想辦法提高風鈴的能力,但絕不會是這種方式。那樣以害人來達到自己目的的修煉方式,在我們這一派看來是絕不能容許的。既然你與我訂立了契約,那就也要遵循本門的宗旨。”
風鈴靜靜地聽著阿鸞難得的訓示,湊上前去蹭了蹭阿鸞的手掌,“我知道了,阿鸞。我不會那樣做的。”
第二天.
阿鸞去花店買了一束不知叫什麼的花,準備去看幸村。
在走道上的時候碰到了昨天來看幸村的那個女孩子,是叫什麼來著……好像是什麼美的……阿鸞糾結著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鳳學姐,你也是來看精市的嗎?”女孩子巧笑晏晏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