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神太郎被拉回思緒,可腦中依然不由自主地想著怎麼樣摧殘那朵正在醫院裏住著的小紫花。
哼,不就長得好看了些麼,想師父以前的那個身體可是比他還美百倍呢……對了,師父以前都是很討厭照鏡子的……結果後來是達到了要出門就要易容的地步……該不會是師父很久沒見過自己的樣子,然後就這樣被拐走了的吧……
越想越覺得可疑……
此時的某人,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在醫院時,是怎樣被幸村硬生生地逼得落下了氣勢而灰溜溜地回來這件事了。
“我是說……你不是去看精市了嗎?他沒事吧?”雖然明明知道不會有事,但還是確認一下的好。
“沒事。他好得很。”神太郎悶悶地說道,“對了,跡部家、忍足家和佐野家都在找你,不過,好像……”神太郎疑惑地停了話。
“好像什麼?”
“好像手塚家族的人也在找你。”神太郎疑惑地望過去,“師父,那三家找你我倒是能想的通,可是這……手塚家……師父,你是不是什麼時候又亂得罪人了?”不然怎麼會都找到家門口了?
“手塚?”阿鸞奇怪,“沒有啊……”
聳聳肩,“管他呢!反正沒威脅到我就不用理他,憑他的實力想要做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也還太早了點。”阿鸞昂起下巴,驕傲地說著。
轉過頭,“小風,公司的事情先交給你,我這幾天想先玩玩。”
“恩,知道了。”
“跡部少爺,忍足少爺傳來消息,說是已經找到了鳳夕小姐,現在正在醫院裏。”管家恭敬地朝著正悠閑地曬著太陽的跡部景吾說道。
“鳳夕?……鳳夕……知道了。”醫院……怎麼,一出現就去看幸村精市?
跡部景吾陰沉地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果汁,轉身朝外走去。
“精市,你好點沒?”昭鸞將帶來的水果放好,拿出一個,邊削著皮邊說道。
“恩,一切都好。”幸村近乎貪婪地看著阿鸞柔軟的側麵,心裏澎湃著,聲音裏卻依舊是淡淡地透著暴風雨前的沉靜,“阿鸞,那天……我看到你……”
雖然聽不見說話,卻還是能模糊地看見幾個身影,其中一個竟然還是那麼熟悉,熟悉到一種刻骨之深。
而且……
削著梨的手頓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地淡著聲音說道,“哦,沒事,一些小事罷了。反正現在也沒事了。”
“小事?”幸村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不複往昔溫和,此刻卻顯得略帶低沉的喑啞,“不知道在承受什麼痛苦地蜷縮著,渾身顫唞,抽搐……然後一動不動……”每說一個字,聲音就低下一分。
阿鸞沒說話,隻是手卻微微有些顫唞。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她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想死都沒辦法得到解脫的無力……阿鸞沉下眼瞼,不算長的睫毛微微抖了抖。
“小事……”幸村的聲音拖長了音,莫名地讓阿鸞的心開始揪起來,直覺告訴她馬上就會發生讓她感覺很不好的事。
這一次,她完全猜對了。
“跡部,你來了?”忍足斜倚著牆壁,看著正朝他走來的跡部景吾魅惑地說道。
“她在幸村精市那兒?”聽不出聲音中的起伏,忍足卻能感覺到其主人話語中的不滿。
他又何嚐不是如此。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個以前算不上喜歡也算不上討厭的身影就總是閃現在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