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酷拉皮卡很滿意的讓自己再一次沉入假寐中,果然是獵人考試的一麵,隻要是強者就可以。
而此刻的濛空已經到了獵人會場附近的酒店,在二樓的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等她要等的人。
很快樓梯走上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酒紅色的發服帖的飄在腦後,一舉一動都和一位真正的紳士一樣,挑不出半點錯誤來。
濛空忍不住想笑,誰能想到這是世界第一大變態?
而跟在他身後的則是揍敵客家的模範長子,伊爾謎·揍敵客。
“我在這裏,快點過來。”濛空站起來對他們揮手。說不激動是假的,伊爾謎不說,西索這個孩子,自己有多久沒有見到他?
西索卻站在樓梯口沒有動,一雙丹鳳眼定定的看著濛空,好半天好半天都沒有半點反應。
一直到伊爾謎從他身邊走過,坐到了濛空身邊他才終於有反應——一張撲克牌夾著淩厲的風聲射過來。
濛空反手接過:“嗯,力道比以前強了不少哦。”
“嗬嗬嗬嗬~~?”西索帶著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笑意走過來:“和我打一場,如何?”
“少來,你打得過我嗎?十多年不見,你和洛洛都變得那麼臭屁。”濛空伸一隻手給他:“這兩年我也和旅團一起做過不少事,怎麼都不見你來?”
“我不喜歡參加旅團的活動嘛~”西索伸手握住她的手,半撒嬌似的說:“他們每一個都很美味~?可是庫洛洛不許我和他們動手。”
“都是旅團成員,不能內鬥是理所應當,外麵都有那麼多人可以讓你培養,還打旅團的主意?”濛空輕輕敲了他一下腦袋。這種感覺真好,那時候的孩子現在都已經長大,現在還會毫不顧忌真心和自己撒嬌的,也許就隻有這個無論什麼時候都秉著自己的心情恣肆活著的西索。
西索嗬嗬的笑著,知道濛空也不是真心的怪責自己。感覺很奇妙,這麼長時間不見之後,最能理解自己並且縱容自己的還是這個女人。
“喂~你有沒有想過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西索又扭了扭腰,意思讓濛空看看現在的自己好不好?
“相當不錯。”濛空用力捏了捏他的臉:“完全是我夢想的樣子,小西完全成長了喲。”
西索的麵皮抖動一下,忽然笑得比濛空更加開心。
果然是這樣,在小的時候送他一套小醜裝和撲克牌,就是為了今天吧?
“那我們今天就來齊了,去考場吧。”濛空開開心心的說。
“酷拉皮卡呢?”伊爾謎問。姑姑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弟弟,難得關懷一下。
“他有他的路去走,不和我們一起。”濛空就這麼拉著西索的手沒有放開,起身道:“走吧,去早一點還可以早點觀察地形。”
雖然早就知道劇情如何,但是卻更加好奇那裏的地形怎麼樣,還有鬼迷心竅杉樹,是不是對自己有作用。
“我有一個任務在附近。”伊爾謎就算來考獵人也不忘了賺錢。
“嗯,那這個拿著。”濛空扔給他一樣東西:“要是中途突然發生什麼無法控製的事情的話,用這個可以瞬間到我在的地方。”
“唔。”伊爾謎沒多說話,收下就離開。
“這個孩子總是那麼冷冷的,怎麼都沒有我們的小西可愛。”濛空又捏捏他的臉:“我們先去吧,不用管這個財迷錢精。”
“好啊,我們現在就去。”西索也是笑嘻嘻的。
雖然一個女人對他這麼做不是很舒服,但因為對方是濛空所以沒關係。而且,他笑得詭異,自己有一點點小事情需要她幫忙。
酷拉皮卡此刻正好遇上了五年難得一遇的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