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澤,你真是聰明,這個提議不錯,待會看看那個小夥子到底是不是小鶯嘴中說得神醫吧!”
黃母暗讚陳瑞澤聰明,正在這個時候,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黃鶯與秦天陽的談話聲。
秦天陽在等電梯,黃鶯徑直跑了過去。
“天陽,你不能走,是老師不好,老師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但現在爸爸從床上摔了下來,看樣子很嚴重,我們也不敢私自動他,隻有你去了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緊急情況。”
“怎麼摔下來的?嚴重嗎?”秦天陽詢問。
“挺嚴重的,口鼻裏都是血,我好怕爸爸他……”
說到這裏,黃鶯低聲抽搐起來。
打小的時候,她更敬重父親一點,由於母親的脾性她不怎麼瞧上眼,所以和父親的關係要強於母親。
眸子裏呈現出黃鶯梨花帶雨的楚楚模樣,秦天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黃母的做事態度,他也瞧不上,可黃鶯的為人,他還是比較認同的。
想了想,秦天陽說道:“黃老師,別哭了,先帶我去看一下你爸的病情再說。”
“天陽,你這是答應給我爸爸治病了嗎?”
“我能不治嗎?你看你都哭成一隻小花貓了!”秦天陽笑道。
“誰是小花貓?你才是好不好!”
察覺秦天陽眸子裏的笑意,黃奕沒由來感到羞赧,臉蛋也是由原先的蒼白,變得紅潤起來。
她發現一個問題,別看秦天陽的真實年齡比她小五歲,但在秦天陽的身上,她感受到了一種超強的安全感包裹著她!
那種奇妙感覺,就像小時候依偎在父親的懷裏,很溫暖、很貼心!
“這個男生好神奇,為什麼看到他的笑容,仿佛麵前有再大的荊棘,也不值一提了呢?”
望著秦天陽修長挺拔的身軀進入客廳,後麵的黃鶯忍不住這樣想。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一個比她小五歲的男生產生這種感覺,反正隻要有秦天陽在身邊,一切的大風浪,都將不是問題!
……
與此同時。
黃父居住的那間臥室裏,陳瑞澤、黃母聽到腳步聲傳來,扭頭看向與黃鶯並肩行走的秦天陽。
“哼!”
陳瑞澤從鼻子裏發生一聲冷哼,擺明了對秦天陽很鄙夷,一個江湖郎中而已,來到黃家自稱什麼神醫,待會要是治不好黃父,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收拾這種社會毒瘤。
旁邊的黃母雖然沒有講話,可心裏的想法和陳瑞澤差不多,也覺得秦天陽八成是個江湖騙子。
因為活了這麼大歲數,她從未見過像秦天陽這麼年輕的醫生。
這個年齡段,大多還在學校裏讀書吧,要麼是個實習醫生,二把刀那種類型。
眼見二人一副鼻孔朝天的鳥樣,秦天陽懶得搭理,反觀黃鶯也沒有搭理。
今天母親所做的一切,傷透了黃鶯的心。
“天陽,你快看看我爸,他頭顱裏麵的血管,有沒有再次破裂?”
目前黃鶯最為擔心的,就是父親前段時間做過的頭顱穿孔手術,這會兒別又破裂了,假如說頭顱內部的血管再次破裂,黃父的病情可就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