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銀冬太弱了,任何意義上的,簡直不能稱為男人,但是經昨夜一晚。她現在覺得自己真是馬失前蹄,昨晚還覺得他病中就算折騰又能多久?現在想想,他要是不病,自己還焉能有命在嗎?

他是喝了什麼了不得的壯暘之藥?

銀霜月鬱悶地翻了個身,銀冬寫好放下了筆,在紙張上珍而重之地印上了私印,接著折放進信件當中,順著車簾遞到了外麵,就很快有人悄無聲息地接過了。

銀霜月沒注意銀冬什麼時候爬到她身邊的,她還在懷疑自我,懷疑銀冬偷偷吃藥了,銀冬靠過來,貼著她的耳邊親了親她的耳朵,聲音帶著笑意。

“長姐可算醒了,冬兒一直等著長姐吃東西,都餓了,”

銀冬從前在銀霜月的麵前也愛這樣黏唧唧地說話,但是昨夜一過,這調子銀霜月記憶太過深刻,下意識腰酸腿軟,有點遭不住。

於是她幹了一件十分丟人,她這輩子基本上不會幹的事情。

她嬌羞地拉著被子,耳根紅得要滴血,然後慢慢地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被子裏。

不想麵對現實。

作者有話要說:  銀霜月:你是不是背著我嗑藥了?

銀冬:……我這還因為病著收著呢。

第62章 他絕對是故意的!

銀冬也是真的沒想到銀霜月居然還會在他的麵前露出這種小女兒家嬌羞的模樣, 他看在眼裏簡直稀罕得要死。

見銀霜月埋在被子裏不動, 銀冬又湊到銀霜月的耳邊帶著笑意說, “多謝長姐疼我, 我今日感覺好多了。”

銀霜月把被子又朝上扯, 都要扯過頭頂, 被銀冬微微帶些涼意的手按住,他又俯身親了親銀霜月的額頭,張嘴把她微微淩亂的一點頭發含在嘴裏, 低聲道, “月兒, 起來了,昨夜那麼累,你不餓嗎?我清早便叫人買了八珍鴨,正命人溫著呢。”

銀霜月被他生生叫得哆嗦了下, 昨晚上不讓他黏糊糊地叫長姐,他偏偏要叫, 叫得銀霜月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蒙著眼睛不讓,閉上都不行, 她總是忍不住想起銀冬還不大點的樣子, 再一錯神, 那個她親手養大的崽子,便正盡情地按著她馳騁著。

這種感覺真的要把她分裂開來,銀霜月感覺自己羞恥心一晚上死絕了, 但是今天早上起來,銀冬真的這樣不叫她長姐,反倒叫月兒,銀霜月死絕的羞恥心又卷土重來,排山倒海之勢將她給淹沒。

歸根結底,銀霜月還是有些不能適應,銀冬不肯放過她,手順著被子邊緣探入,沒一會,銀霜月就忍不住紅著一張臉坐起來,抬手要抽銀冬,被銀冬笑眯眯地伸手擋下了。

“長姐,”他又一本正經地叫起了銀霜月長姐,銀霜月咬牙切齒地看著他,自己感覺自己挺嚇人,但是她昨晚真的消耗得不輕,現在頭發很亂,衣襟也鬆垮,像一隻被拔了牙的老虎,不光不嚇人,還別有韻味得很。

“長姐……”銀冬喉結滾動,拉著銀霜月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眼前,霸道地摟緊,“你已經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要打罵也要等吃過了東西。”

於是馬車停在半路,銀霜月由隨侍的婢女伺候著洗漱換衣,當然了中衣是她自己換的,身上見不得人的痕跡太多了,她真沒那個臉讓人看到。

但是不得不說,銀冬就算從皇城不遠千裏地跑來劫持她,也真的將她所有的需求都顧忌到了,銀霜月久違地被伺候得很舒服,衣服配飾都是她戴慣了的,還有身上的熏香……銀霜月等侍女上菜的時候聞了一下,發現很熟悉,但是不是她慣常點的那種,而是……龍涎香。

聞到這個,銀霜月就想起昨晚上她如何與這味道的主人糾纏不清,她耳根慢慢地紅了,銀霜月抬頭看了一眼銀冬,一眼就能看出,他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