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所有人的話都可信,除了我遲笙的,是不是?
薄潁川,你就不能試圖去信我?信我一回,這孩子不是什麼旁人的,我清清白白的,隻給了你,隻給了你!
“天啊,秦氏集團的太子竟然是同性戀,這不是真的吧?”
一聲驚呼從路人的口中傳來。
我登時呆若木雞。
“是真的,都有錄音呢,據說是他的那個同性戀人說的。還說秦氏總裁根本沒有和老婆上過床。也是,同性戀對女人怎麼硬的起來?”
“天啊,那那個女的傻了嗎?怎麼會嫁給他?”
“哼,還不是為了錢。這錄音不是都說了嗎?那女人的存在就是給他們做遮掩的,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拉皮條的,什麼人啊,寧願犧牲自己的婚姻和幸福做這種生意,這爹媽怎麼教養的。”
“住口!”
我衝了過去,歇斯底裏地喊了起來。
那兩人被我嚇了一跳,還以為遇到瘋子,沒說兩句就走了。
消息……果然泄露了。
薄潁川,薄潁川!
我跪了你幾個小時,我在這冰天雪地裏求了你這麼長時間,你……
胸口一陣腥甜,我一口咽了下去。
電話不停作響,我不敢接,不敢聽。
卻看到是我爸的號碼後,終於哽咽著打開。
“那些報道是不是真的?你真的為了錢這樣作踐自己?我好端端的女兒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大學是一流大學,學業是一流學業,人品卻是這樣下品。是因為爸賭博嗎?爸,是大罪人。”
“爸!”
我有些心慌,不停地搖頭想要解釋清楚,卻無從說起。
“孩子,是誰的?”我爸艱難地問出口。
我聽到了自己哭泣的聲音,“是秦丹峰的。”
“閉嘴,你到現在還在騙我。是哪個老板的?是不是秦丹峰讓你去做的‘招待’?”
我撇開頭,將手機關掉。
對不起爸,這就是事實,可我現在沒辦法承擔。
招待那是好聽的說辭,也有一種說辭也挺好聽的,那叫公關。
難聽的說法,那就是娼。
我深吸了一口氣,終於無力地離開這個絕望的酒店。
卻在等車的那會兒被人拖到了巷子裏。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你就是那個秦家少奶奶?看來和薄潁川還有一腿啊。說不定這肚子裏頭的孩子就是薄潁川的,不知道把他的孩子玩出來是什麼感覺。”
一個身上都是刺青的男人說的話在我耳邊炸開。
我驚恐地轉身想逃,那人狠狠拽著我的頭發將我狠狠摔在了地上。
我發出了一聲痛呼,那人急於解開我的褲子,我又驚又怕,隨手抓起了一個磚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頭上。
連連三四下,那人昏了過去。
而我渾身激顫,靠在了牆上,狼狽地抱緊了自己。
電話再次響起,我解開來卻不是我爸的聲音。
我啞著嗓子道:“媽?”
“你快去找你爸爸,他不見了。他剛剛說,說對不起我們。他會不會?”
我眼前一黑,安慰了我媽兩句就掛了電話。
此時下腹一陣刺疼,我顧不上隻急著找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