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嬤嬤招了招手,那粗壯的人就進來了。不管林雪凝願不願意,一人捂著嘴巴,另一人擰著她的腰,愣是給架了出去。

果然,從屋裏到上馬車,將軍府就像是一座空府,好像除了林雪凝,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現如今,她已經被抓上了車,嘴巴也被堵上了,掙紮無用,還不如安靜些,免受點暗中下的毒手。

“你倒是挺識相的。估摸著,這會兒已經有了怎麼勾引我哥的想法了吧?”邢茵茵掐了把臉,看見林雪凝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她就來氣:“爬了我哥的床,也改變不了你卑賤的出身。告訴你,妄想著靠這張臉來勾引我哥,夏姐姐知道了可是會生氣的哦~”

“到時候,她再把你小臉給刮花了,那可怎麼辦吧?”

這種威脅的話,林雪凝聽多了,尤其是邢茵茵的。她上輩子臨死的時候,還聽到她嘰嘰喳喳的嫉妒聲。那副嘴臉,就像現在這般猙獰,醜陋。

林雪凝越是表現的淡漠,邢茵茵就越覺得她這是在像自己示威。氣得她一把將人拽過來,拖著林雪凝下了馬車。

越走,林雪凝越覺得腳底下有股子寒氣往身體裏鑽。她記得,這個地方再熟悉不過了,所有的噩夢都是從這裏開始的。這是邢修遠囚禁小妾的地方,也是她前世居住的小院。

“放,放開我!”不能去,這輩子她絕不要再踏進去了!

林雪凝哪裏掙紮得過兩個粗使嬤嬤?

幾乎是腳不著地,架著就進了院子。跟在後麵的邢茵茵,一蹦一跳的開心得像個孩子。到了邢修遠的房間前,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那扇罪惡之門。

“哥,我把人給你帶來了。”邢茵茵一把抓過林雪凝來,猛地一推就將人推倒在了邢修遠的跟前:“這賤人真能裝。這一路上不哭不鬧,一點事都沒有。快到你房間了,突然又裝起矜持來。你說她壞不壞?”

“壞,正是因為她太壞了,哥哥我才要為民除害呀!”今天的邢修遠顯得比較喜慶,大紅色的錦服裹在身上,跟要辦喜事當新郎官似的:“你先出去備點點心來,今兒個我要跟林姑娘好好的談談心。”

不用邢修遠多說,邢茵茵也明白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麼。

哼,賤人,看你成了殘花敗柳,還怎麼肖想我的表哥!

咣當一聲,門被關上了。就像是帶走了林雪凝活下去的希望,永遠被黑暗籠罩著。

“林姑娘快快請起。”邢修遠迫不及待去摸上日思夜想的人兒。這可是他盼了兩世的女人,今天終於弄到手了!

“別過來,別碰我!”在林雪凝眼裏,哪怕邢修遠笑得再怎麼和善,也遮不住他眼底裏爬上來的小人奸詐。

眼看著那隻大手越來越近,林雪凝不要命似的爬起來就往門子那裏跑。她要逃出去,她要離開這個惡心的地方。

邢修遠也不惱怒,任由林雪凝做著垂死掙紮:“想要逃?往哪兒逃?三十裏之外的天山上,還想往楚景衍的懷裏鑽?”

邢修遠早就算計到了,今天是楚家祭祀的日子,他楚景衍就是再能耐不也會在這個時候回來的。畢竟那些跟去的眾將士,還有圍在四外的萬千百姓都看著呢。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上輩子這個時候,也是下著傾盆大雨,那是三天三夜沒有停。楚家一行人在山上避雨,等停了以後才回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別說是三天了,晚來一個時辰都沒用了。隻要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了,諒他楚景衍再能耐也於事無補。除非,他甘願做個萬人唾棄的綠.王.八。

轟隆隆,震耳欲聾的雷聲響徹了整個京城。隨即傾盆大雨落下,砸的到處都是叮當響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