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牛逼啊,你看看萬川叔,他可是行家,你看他現在激動的,我的天啊,估計想衝台上去了。”
“還真是,估計這裏的人就數他最高興了。”
台下的大叔大嬸議論,而在台子的梯子口地方,馬薇薇一幫人也沒閑著。
剛才一個個的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杜洪,現在反應過來之後,全都興奮起來了。
“薇薇姐,這人真的太強了。”
“真沒想到啊,一個小小的杜家胡同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爐子,你也會拉二胡,剛才你拉的那一首和他這個比一下誰厲害?”
“你可拉倒吧,我拉二胡的時候那老頭都差一點拿棍子打我,我看到了,還好我趕緊結束了,你看看這小子拉二胡的時候,那老頭激動的跟年輕人看到了自己的偶像了差不多。”
“薇薇姐,這是個真正的高手啊,你剛才去找他的時候,他怎麼說?”
馬薇薇笑道:“肯定同意了,我親自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我靠,薇薇姐威武!”
他們在這裏興奮,可是在車裏麵,曾經的十八線小歌手邢傑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他也不開車窗,將車裏麵給弄的全都是煙霧,恨不得能嗆死人。
此時,邢傑的心情是很鬱悶的。
他真的沒想到自己都到這步田地了,竟然還要被人壓著。
你說說今天這算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接到一炮生意,自己也準備了幾首歌,到時候唱完一收錢,自己肯定多分點,畢竟自己唱的好,而這個草台班子也差不多是自己在撐著呢。
可是現在怎麼辦?
馬薇薇這個神經女人,你說說你抽的哪門子的瘋找上來一個這麼牛逼的家夥啊?
現在好了,他這麼一搞,咱們集體趴窩。
這一下人家杜老板不找茬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還給錢?估計頂多也就給個辛苦費。
“媽的,流年不利啊,看來是要拿出來我的看家本領了,人家杜老板找的時候就說了,必須要有一個會拉二胡的,爐子拉的一般,自己才是最擅長的,看來班子還是需要我來頂著啊。”邢傑嘟囔了一句。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打開車窗通通風,沒辦法,快嗆死了。
隻是窗戶剛剛打開,還沒等煙跑出去呢,一陣優美的二胡聲傳進了車裏麵,然後進入了他的耳朵。
聽到這二胡聲,邢傑一愣,繼而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來了,這貨趕忙將車門推開,直接從車裏麵下來。
“不可能,不可能啊,爐子的二胡什麼水平我知道啊,不可能達到這個水平,這到底是誰?”
邢傑慌裏慌張的往台前來,甚至差一點絆倒。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剛才沒有聽到馬薇薇在台上說的話,畢竟剛才關著車窗,而且他所有的心思都在琢磨事情和鬱悶上呢,壓根就沒有聽馬薇薇說話。
他更不知道現在台上的人是杜洪。
他急忙來到前麵,結果馬薇薇幾個人一見這個逃兵過來了,雖然心裏鄙視,不過還是要打招呼的,畢竟是一個團體。
“邢傑,好點沒有?”馬薇薇問道。
邢傑沒有回答馬薇薇,而是看向了舞台上。
結果看清舞台上拉二胡的人之後,邢傑差一點吐血。
“我靠啊,怎麼還是這家夥啊?大哥,你怎麼能把二胡拉到如此境界啊?這是我擅長的啊,你真不給留活路啊?”
看著台子上入神的拉二胡的杜洪,邢傑直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回答馬薇薇的話。
“我......還是有點不舒服,先回車裏麵休息了。”
說完,邢傑一轉身又回車裏坐著去了,然後關上車門,搖起車窗,點上了一根煙,車裏麵瞬間又開始煙霧繚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