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堅持:“少廢話!這裏不能停車。”
黎初無奈,隻能上車。
汽車平穩地開在路上,許宴時不時瞄黎初一眼,“失戀了?”
經他一提醒,剛才在旋轉餐廳的一幕再次湧進腦海。黎初死死咬住嘴唇,怕喉嚨裏的哭腔溢出來。
麵前伸過來一隻修長的手,她手裏被塞進幾張紙巾:“想哭就哭吧。”
這句話就像打開閘口的咒語,窗外的景色刹那在黎初視線中模糊起來。
再開口,許宴的語氣中帶著黎初不太習慣的正經,低低的艱澀:“其實我很多次都想來找你,可又怕你已經有了另一半。看你現在這樣,又覺得還不如有個男人疼你如寶。有個梗不知道能不能把你逗笑——其實剛才我們並不是偶遇,半個小時前,看你進了餐廳,我傻傻地等在門口,想給你個驚喜。可你卻給了我驚嚇。”
黎初怔住,衝擊太大,讓她連哭泣都忘了。
許宴已經換上一副輕鬆的口氣:“到了,你可以下車了。”
黎初僵硬地打開車門落地,許宴在車內衝她揮手,笑得陽光燦爛:“笑話不是謎語,不用回答。”
尾燈一閃,汽車很快消失在她眼前。
“都走了還這麼戀戀不舍?何必這麼麻煩,不如直接去酒店開間房!”葉承淮頎長的身形從陰影裏走出來,腕上的名表散發出幽幽冷光。
今晚的驚濤駭浪之後,黎初再也難以平靜地麵對他。她不想見到這個人,和他獨處的每一秒,內心都叫囂著拒絕。
她一聲不吭地往裏走,手腕很快被握住。
“放開!”黎初激烈地甩手。
葉承淮臉色難看:“我碰就不行,剛才那個男人就可以?!”
他胸口劇烈起伏,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連拖帶抱,將黎初掠進臥室。
黎初被他扔到床上,下一秒,健美的身形壓了上來。
“滾開!”黎初又怕又怒。
她越反抗,葉承淮臉上的狠厲越深重。他額角的青筋鼓起,跪在黎初身體兩側,膝蓋各壓住一隻她的手。
每撕扯開一粒她衣服上的紐扣,就會粉碎一次她的自尊——
“剛才那位知道你命裏犯男人麼?在我救你之前,你已經有過一次被強暴的經曆!還記得那個經過嗎?你是不是像現在這樣,無助地躺在人身下被蹂躪!”
“對了,在那之後,你還生下過一個野種!壞了子宮,不管我體力多好,你也很難懷孕!照照鏡子,你不過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還有什麼呢?想起來了,為了掩蓋你這具肮髒透頂的身子,成功爬上我的床,不惜去醫院修補處女膜!現在找到下家了,還要再去補一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