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給他點麵子吧。
“罷了,今晚的事就算了,若是以後還這樣,哀家可沒那麼輕易饒過。”太後說著,緩了緩氣,又道,“很晚了,皇兒明日還得早朝,都回去休息吧。”
“謝太後。”若軒和紫焉恭敬的說道,南宮北也起身行了禮,三個人都退了出來,剛走到殿外,齊公公和那名‘侍衛’上前跪下,不斷的求饒。
南宮北看向若軒,似乎是想讓她處置。
若軒掃了他們一眼,說道,“夜裏光線比較暗,下次看清楚了再打報告,別男女都不分。”說著,對著紫焉道,“紫焉,我們走。”
南宮北立刻接道,“愛妃不是說睡不著嗎?何必急著回去?”
若軒心裏一緊,聽皇上說話的語氣,似乎是不相信她剛剛說的話。
心裏想著,她的表情依舊自然,淡淡的說道,“這麼一鬧騰,就算沒睡意也累了。”不等南宮北開口,她又道,“皇上似乎在懷疑什麼?不過也是,皇上一向不信任臣妾,聽到有人說臣妾的不是,就深信不疑,就說今晚吧,皇上可是親自跑了一趟。”
南宮北並沒有解釋,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會去隻是因為擔心她,並不是因為不信任她。
情意難擇終成空(52)
可是,他卻不願意說,在她沒有真正愛上他之前,他不會讓她知道,他有多在乎她。
“很晚了,愛妃回去休息吧。”南宮北說著,轉身自格走了,齊公公還有那個侍衛也跟緊在後麵。
若軒看著他走遠,心裏也不在意,他對她的不信任,她心裏早就有底,看向紫焉道,“我們也走吧。”
紫焉點頭,兩人就往景陽宮走了去。……
第二天。
若軒用完早膳,讓紫焉陪著在院裏曬太陽,看到朱浣走來,她就已經猜到是什麼事了,多半是妃祥‘興師問罪’來了吧。?果不其然,朱浣一來就道,“主子,祥妃娘娘來了。”
若軒正要開口讓朱浣把人領進來,冷傲似諷的笑聲傳來,緊跟著是祥妃的聲音:“軒妃可真是好雅興,大清早的在院裏曬太陽。”
跟在祥妃身邊的是景宮陽的小宮女,主子沒開口,可祥妃硬是直接進來,小宮女不敢攔著又怕主子怪罪,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若軒倒是不在意,笑著說道,“我今天好雅興,祥妃可是好閑情。”說著,對著朱浣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朱浣福身,帶著那名小宮女一起離開,紫焉側站在一旁,低著頭沒有說話,她心裏也清楚,祥妃這次來是為何事。
昨晚若軒突然告訴紫焉,說跟王爺約了地方見麵,要她去通知王爺離開,當時若軒神色有些慌張,她大概猜到什麼,沒多問就去了。
到了那裏,她真的看到王爺了,離上次見到已經有一個多月,也讓她想念了一個多月,突然再見到,她眼裏滿是愛慕,可惜,王爺的心思不在她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
紫焉把若軒的話告訴他,他應該猜到是出了什麼事,沒有多說就離開了。
她看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
緩過神來,紫焉看著若軒,眼神有些複雜,沒想到,她真的跟王爺在一起,竟然還在夜裏私會,想必昨晚並不是第一次了吧。?
情意難擇終成空(53)
祥妃走過來自格坐下,依舊是帶著冷傲的笑意,漫不經心的說道,“軒妃昨晚可睡得好?”
若軒輕笑,回道,“當然,你沒看我今天精神很好嗎?”
“那倒是。”祥妃垂著眸,閑閑的拂著袖,似無意的說起一般。“昨晚逃過一劫,心裏輕鬆了,自然睡得香了。”
若軒故作不解,問道,“昨晚什麼事啊?”
祥妃暗怒,倒真是會裝啊,不過,這若軒確實聰明,昨晚竟然能夠事先意料到,讓紫焉去通知王爺離開,事後還擺下陷阱,雖然皇上什麼也沒說,但齊公公是她妃祥的人,皇上心裏清楚,自然也猜到這件事是她‘安排’的。
皇上什麼也不說,不代表就沒事。
一想到這個,祥妃就很生氣,但在若軒麵前並沒有表露出來。
她真的很想知道,若軒是怎麼猜到的,起先她猜想是若軒跟雪瑤連手,擺下這個陷阱,但想想覺得不可能,應該是若軒自己發現不對。
直接的問,若軒肯定不會說。
想了想,祥妃道,“未進宮之前,我父親有個世交,他的夫人與下人有染,但一直沒有任何證據,有一晚世伯接到消息,說他夫人又跟那個下人私會,世伯就趕了去,可是,看到的竟然是他夫人與侍女,我想了很久,一直想不明白,他夫人是如何得知相公要來捉奸的?”
聽前幾句,若軒就明白她想說什麼了。
這祥妃還真是精明得可以,知道問她跟王爺的事,她一定不會說,但又想知道她是怎麼提前知道的,就編了這麼一個故事,這樣交談自然就沒什麼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