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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願便可,能夠贏最好。

我一定要親手結束這一切,還你一個太平盛世。楚衍暗暗發誓。

作者有話要說:  這狗糧甜不甜?不甜不要錢!

第86章 三軍立威

被軟禁在鏡花院的花詢每日都不能出門,可她倒不是很喜歡出門,有花渡陪著的時日總覺得過得很快。大概是不管花渡做什麼,人長得賞心悅目,關鍵是談吐風趣,以至於相處起來恨不得一日有三十六個時辰罷?

至於那日花渡與她說的,她知道必然有所缺憾。追根究底無益,花詢隻當自己失去了之前的記憶,對花渡還是一往如常。花渡在蓬萊那等地境都可以安然處之,何況是小小的花府。一步也不能踏出,每日隻有一個鈴蘭可以進來,送些飯菜。

時間一長,花詢總耐不住地胡思亂想,想要怎麼扭轉局麵,怎麼逃離這裏,怎麼解救父侯。她越想越不安,而看著花渡穩如泰山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實在忍不住問:“解語前日以碎瓷卜卦,說是‘山風蠱卦’,又說是‘卦中象如推磨,順當為福反為禍。心中有數事改變,凡事盡從忙裏錯。’可你怎麼一點也無著急的樣子?”

“既然卦象承自天意,那便別無可言。天意‘出行無益,行人未回,走失難見,諸事莫為’,說明這花府半步也不能離開,這些時日雖然被囚禁,但也算是順應天意。你心中有念,越急越不能做。”花渡捏著袖口,狼毫紫筆沾飽墨汁,低頭寫字。

花詢伏在案上,好奇道:“萬物皆可占卜麼?”

“萬物自天生,通達天意,自然可以占卜。”

花詢點了點頭,想了想,拿出六個銅板,笑道:“既然如此,我再占一卦……就算一算,楚衍此行能否洗清罪名,得償所願。”

停下筆,花渡微微一笑:“有何不可?你且把銅板丟下來。”

花詢掂量著銅板,全都灑向桌上。六個銅板劈裏嘩啦散開,排列散亂,看不出什麼規律來。還有一枚立起打轉,花詢輕輕吹了一口氣才倒下。她背著手,挑眉道:“花大家好本事,且測來。”

“這並沒有什麼難的。”花渡仔細看了看,舒緩了眉眼,輕笑道,“看來你的念想還是好。這是第五十四卦,卦名‘天澤履卦’。卦辭曰:‘俊鳥幸得出籠中,脫離災難顯威風。一朝得誌淩雲去,東南西北任意行。’說明……”她頓了頓,抬頭去看花詢,“你為的是仲辭還是為的你?”

“……都是罷?各一半。仲辭若可以得以淩雲得誌,我們自當不必做籠中鳥。”花詢吐了吐舌頭,把銅板收起來,想了想又丟了一次,說道,“這是仲辭第一次出兵,若可以的話,請為她占卜兵事前程。”

6……

花渡愣了片刻,忽然沉默了下來。然後反應過來,才點點頭,笑道:“好。我來看看。”她胡亂看了兩眼,不見得仔細,但卦象還是解了,“這是第五十六卦,名曰‘風山漸卦’。卦辭說的是‘鳳凰落在西岐山,長鳴幾聲出聖賢。天降文王開基業,富貴榮華八百年。’……大吉。”

“鳳凰?文王……”花詢大吃一驚。這卦象不必花渡解釋,她也知道是大吉,不但大吉……還是大局之卦。這般巧合麼?花詢不敢深想。

“凡人一日一卦便是嘔心瀝血,縱然是能窺天意的神仙,多算幾卦也扛不住。”

花詢甩開自己的懷疑,笑嗬嗬地道:“你還真給我算,算真寵我了。”

“你開心便是。不要每日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上天之意不可逆,即使你真逆了這次,下一次還是會還回來的。因果素來循環,有得必有失。”

“……那一定是我把所有的氣運都用光了。”說這話的時候,花詢一直看著花渡,眼睛清澈地隻倒映她一人的身影。

低下頭繼續默寫,花渡淡淡道:“你的氣運正盛,短暫的低穀你覺得不好,可往後不平靜的時候,你大概回想起來,會覺得遺憾罷。”

花詢點了點頭,覺得花渡說得甚是有理。

三千龍驤銀甲軍與十一萬攻城殘兵會合在一起,楚衍和楚銜隻在第一日的時間見過一麵,而後因為楚銜想要讓楚衍領兵攻城,兄妹二人不歡而散。潼關守將不敢擅自出城,雖然楚銜受傷了,可對於十一萬的王軍還是心有餘悸,易守難攻,輕易出城要是被打了個埋伏丟了潼關壞了大好的局勢,潼關守將非得自刎謝罪不可。

這日楚銜剛換完藥,正值謀士易至和顧尚儒倆人一起進來,楚銜無視了顧尚儒,臥在榻上,不鹹不淡地道:“有何事稟報?說來便是。”

“主公何以聽信那狂徒瘋言命人繞道攀城?光憑這些人,根本不足以打開城門,隻是讓將士們活活送死罷了。”易至忍著一肚子的火,苦苦勸道,“張介符在軍中妄言軍事,實則對攻城一無所知,主公還授予這等人軍師祭酒之職,唯恐下城無日啊!”

“寧王殿下,張軍師私扣糧草中飽私囊,還勒索我龍驤軍將領,請殿下為龍驤三千將士主持公道。”顧尚儒麵有不忿,態度還算恭敬。

楚銜心下了然,麵上卻不悅道:“你說張軍師貪墨勒索,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