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目露祈求的望著蔣酒:“酒酒,求求你了,帶我去喝酒好嗎?我真的好難過好難過,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辦?現在我隻想喝酒。”
她是真的想喝酒,隻想喝醉,要不然她不知道如何麵對眼麵前的局麵。
不離婚待在顧家,在知道自己對人家做出那樣的事情下,她怎麼有臉待在顧家。
可現在離婚的話,她一睡覺就做惡夢的事情怎麼辦?她真的害怕極了。
夢裏紛紛擾擾的惡事好像纏著她似的,她現在都不敢閉眼,一閉眼似乎會做到那些。
現在仔細想來,那些一定是她極力回避的,不願意去想的,所以她才會記不起來夢裏的一切。
裴溪越想越覺得喝醉似乎是很不錯的事情,所以她拽住蔣酒的衣服哀求:“酒酒,帶我去喝酒,帶我去喝酒嘛。”
蔣酒看她似乎真的想一醉解千愁,雖然知道不可以,但看到這樣哀求她的裴溪,她又沒辦法拒絕她。
最後倒底還是帶了裴溪去了一家會所,不過臨去前,先給裴溪買了套衣服穿上。
至於腦袋上的繃帶,她沒動。
蔣酒和裴溪二人不知道,她們前腳踏入會所,後腳便有人把她們的行蹤稟報給了頂級包廂裏的顧南爵等人。
裴溪因為嫁給顧南爵,所以比大明星還要惹人醒目,這帝都就沒有多少人不認識她的。
所以她一出現在會所,便有人把她入會所的消息稟報到了頂樓。
頂樓的豪華包廂裏,顧南爵周身霜雪般冷冽的氣息,即使淡然的坐著,身遭的人也能看出他由內至外散發出來的澈骨寒意。
一包廂的人都不敢說話,最後還是袁瑞安開了口:“操,這女人真特麼的不要臉,這都失憶了還追過來,是沒完了嗎?我倒要看看她的臉有多厚。”
袁瑞安說完,起身帶著兩個女人走了出去。
身後顧南爵身上的寒意已撤去了一些,隻是俊美的麵容上依舊布滿了陰驁之氣。
樓下普通包廂裏,裴溪正在喝酒,蔣酒沒想到她一拿到酒就這麼不管不顧的開喝。
蔣酒急死了,伸手去奪裴溪手裏的酒瓶。
可惜裴溪力氣太大,她奪不了,兩個人正奪酒瓶。
包廂的門被人碰的一聲踹開了,袁瑞安左右摟著一個女人進了包間的門。
包廂裏兩個女人一起掉頭望向他,蔣酒不客氣的開口:“你誰啊,隨便闖別人的房間,有點教養沒有?”
蔣家並不是帝都的大家族,蔣酒從小所處的也都是尋常的家族,所以對於袁瑞安這些上流的世家少爺,她並不認識。
再一個她是醫學院的學生,畢業後入了醫院當實習醫生,就更不認識袁瑞安這樣的人了。
隻是蔣酒一開口,袁瑞安身邊的兩個女人不滿了,生氣的開口道:“你眼瞎啊,袁少你都不認識,怎麼在帝都混的。”
“你惹袁少不高興,袁少一個命令,能讓你滾出帝都。”
蔣酒一聽這些話就生氣,冷冷的瞪了兩女人一眼,然後瞪向袁瑞安。
“喲,敢情是大佬,行,我等著被攆出帝都,不過眼下麻煩你們先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