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爵很不喜眼下自己的種種作為,所以他陡的起身拉開了椅子,往外走。
後麵包廂裏,裴溪還以為自己的話讓他不高興了,嗬,顧南爵不高興她就高興了,所以她叭噠叭噠的在後麵說得起勁。
“顧南爵,博士姐姐真的說過喜歡你的啊,等我們離婚,你要不要想想這件事,若是你有意的話,我可以替你們介紹。”
顧南爵好像沒聽到似的,大步走了出去,後麵裴溪則笑眯眯的收回眸光,等到服務生把菜上上來,她一個人高興的吃起菜來,順帶開了一瓶果酒喝起來。
至於顧南爵,一個人去洗手間那邊抽了根煙。
等到情緒平複下來後,他掐掉手裏的煙,然後想著他不能再和裴溪多待了,他們必須盡快離婚。
可裴溪眼下沒有恢複記憶,他們可是說好了要等她恢複記憶才離婚的。
看來他得想想辦法,顧南爵想到了崔老,這位可是中天研究院的院士,看來他得請爺爺幫個忙,請崔老幫助裴溪治治。
顧南爵打定主意後,轉身往包廂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裴溪的那些事。
從查得的資料上顯示裴溪是中天研究院那邊某位博士的生活助理,可是他總覺得這事不踏實。
首先是裴溪的那些藥,裴溪給別人下藥的時候,自己一點事沒有,這說明她體內很可能種了那種迷藥的抗體,所以她給別人下藥的時候,自己沒事。
再一個,裴溪背後的人抓走袁瑞安,那些人怎麼就聽了裴溪的話的,那些可是國家派出來的安保人員,除了保護那些專家院士之外,是不負責別人的。
顧南爵一邊想一邊進了包廂,包廂裏,裴溪吃得正歡,一邊吃還一邊喝果酒。
顧南爵看到裴溪的動作,眼神閃了閃,果酒雖然不是酒,可後勁卻是很大的,女人稍微喝一些可以,喝多了,可是會醉的。
若是裴溪醉了的話,他是不是可以套些話。
顧南爵想著神色如常的走過去坐下。
裴溪看到他來,笑眯眯的招呼:“這家菜確實不錯,挺好吃的,你再不來,都要被我一個人吃光了。”
這話說得有些親昵,顧南爵的心裏沒來由的輕顫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怎麼注意。
“喜歡吃就多吃點。”
顧南爵坐下來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點紅酒,端起酒杯望向裴溪道:“敬你。”
裴溪挑了挑眉笑道:“我們各喝各的,沒敬的必要,敬酒是需要理由的,你有嗎?”
裴溪喝了果酒後,臉頰有些緋紅,聲音也不似平常的清冷,顯得綿軟嬌柔,聽了像撒嬌。
顧南爵看著這樣的裴溪覺得好笑,跟個小孩子似的,這樣的裴溪竟透著幾分可愛。
不過顧南爵很快想到自己敬裴溪酒可是別有用意的,遂溫和的說道:“敬我們和平共處。”
裴溪想了一下後說道:“嗯,這確實是個理由,喝。”
兩個人喝了一杯後,顧南爵又倒了一點紅酒,隨之又端起酒杯望向裴溪道:“希望以後我們也能和平共處。”
這話有些別有深意,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離婚了,希望和平共處,沒必要撕破臉鬧得太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