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一再的保證,第二天一早親自去裴家,保證治好裴寶寶,這事才作罷。
裴溪正在家裏睡得香呢,完全不知道顧南爵給她惹出來的事兒。
裴溪一夜好眠,床上睡著的顧南爵,卻是半夜沒睡好,他一閉眼,便夢到裴溪那魔音催耳的歌聲,臨了,他竟然還夢到自己親了裴溪。
這事嚇醒了顧南爵,顧南爵睜開眼陰驁無比的盯著沙發上睡得香甜的女人。
裴溪不知道這些,她睡覺睡到自然醒,一睜眼看到大床上的男人眼神陰驁的盯著她。
裴溪嚇了一跳,飛快的想著,她昨夜裝醉酒的事情穿幫了?是她半夜說夢話說出來的,還是自己得意忘形在夢裏顯擺出來的。
可是昨夜她一個夢也沒有做啊,裴溪正想著呢,大床上的顧南爵陰沉著臉下床大步往洗盥間走去。
這一回他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盡快醫好裴溪的失憶病,再這樣下去,他非得被這女人荼毒了。
後麵裴溪望著陰沉著臉,跟誰欠了他八百萬的顧大總裁,一路走進洗盥間。
裴溪看著這樣的他,覺得不太可能是她泄露昨夜喝醉酒的事情,如果她泄露了裝喝醉酒的事情,這人肯定收拾他。
可是好好的一早上陰沉個臉做什麼,難道是男人那幾天來了?
男人雖然不來月經,但根據醫學記載,確實一個月中有那麼幾天,心情不暢的。
隻是那基本是老男人,難道顧南爵提前進入了老年期。
裴溪一邊想一邊下沙發,起身往外走去,她的洗盥用品都在一樓呢。
隻是她剛走到房門口,門裏,顧南爵叫住了她:“收拾一下,今天我帶你去看腦袋?”
他話完又臉色冷冷的回身往衣櫥前走去,裴溪愣愣的望著他的背影。
難道這一早上陰沉個臉,就是因為要帶她去看腦袋,不過她有叫他帶他去看嗎?好像她欠他八百萬似的。
裴溪想到自己的後腦勺的縫合傷口已結痂,眼下確實可以找個醫生幫助她針炙了,若不是淤塊的位置她不好動手,她都想自己動手了。
最近她發現,自己雖然記不得很多事情,但憑著本能,以往做慣了的事情,還是可以順手做出來的。
隻是淤塊位置她沒辦法下針,所以隻能指望她人。
裴溪想著高高興興的下樓去洗盥,懶得理會樓上生悶氣的顧南爵。
隻是裴溪沒想到,顧南爵請來的人竟然是中天研究院那邊的崔老。
崔老一看到裴溪,就眼含熱淚的撲過來,一把拉住她,心疼的檢查她的後腦勺,一邊檢查還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
“怎麼就受傷了呢,好好休個假也能受傷,我看你就不應該休什麼假,頭疼不疼?”
等他看到裴溪後腦勺被剃掉的小半邊頭發,更是心疼的恨不得代裴溪受過。
飯桌邊,吃飯的顧南爵微眯眼睛盯著桌前拉著裴溪的崔老。
這位崔大院士,身為研究院士的負責人,一向性子古怪,不輕易親近別人,就算他爺爺和他關係好,他看到他之多哼一聲說句,臭小子,以後可別氣著你爺爺。
他可從來看過這古怪老頭這樣親近過一個人,他怎麼這麼親近裴溪。
顧南爵滿臉的若有所思,裴溪自然感覺到了,立馬咳了一聲,睨了崔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