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以說完,趙龍就和陸正青兩個,把暈了過去的司機,和地上這被打得半死的男人,給全身扒了個精光。
阿久嘻嘻哈哈的,還直接把他倆的nei褲給腕了,拿著根樹枝挑著,掛到了老高的樹上。
這回,趙龍還將對方的皮帶解下來,將兩人的雙手往後捆住,直接推到了旁邊的一個坑裏去。
無力的哼哼聲,從被打得半死的男人嘴裏發出來,他們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幾個人回到車裏,趙龍負責開車,喬綾香抱著岑以的背包,坐在岑以後麵,擔憂的問道:
“他們會不會報安檢?”
這兩個人,被打得實在是有些慘,這大冷天裏,還被baguang了衣服,丟在這荒郊野嶺,喬綾香擔心這種社會人,跟學校裏的人想法不一樣,
學校裏的學生,別看都是些少不更事的孩子,其實他們有自己的生存規則,沒有人會把自己被打,被baling了的事情告訴家長和老師。
一方麵,大多數被baling的孩子,家中都有並不關心自己,不能理解自己的家人,說了等於白說,另一方麵,這是一種生存規則,你打我,我不會告訴家長,那我打你,你也就不可以告訴家長。
如果誰鬧到了家長那裏去,等待他們的並不是生存環境的改善,而是更惡劣的排膂。
這其實是不對的,這樣下去,隻會讓整個校園內的風氣壞掉,喬綾香很清楚明白。
隻是她屬於前者,告過狀,想告狀,沒家人理她,替她出頭罷了。
但是社會上明白事理的人有很多,喬綾香很擔心,這兩個人會把岑以他們打人,搶了這兩人車和衣服的事兒暴露給了安檢,到時候喬綾香和岑以他們就留案底了。
喬綾香可以不要前程,她長成這樣兒,能有什麼前程?可岑以和陸正青他們都是好人,都還年輕,現在的社會秩序也還沒崩壞到一定的程度,城市管理員們,正在想盡一切辦法維持運轉。
安檢雖然看起來像是不管事的樣子,可這個機構還存在,還在運轉。
所以,路還那麼長,誰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麼樣呢?
岑以還沒回答她,倒是陸正青回頭來,看著坐在麵包車最後麵的喬綾香解釋道:
“這種人,都存在了半年之久,東臺蒙縣的安檢,不可能不知情,他們怎麼報?報我們黑吃黑?那他們自己不得先進去蹲著嗎?”
略停頓了一下,陸正青又笑了一下,說道:
“更何況,我覺著現在安檢可能不會管這事兒,他們報了安檢,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就放出來了,沒用,我們還瞎折騰了。”
喬綾香立即聽話的點了點頭,她正沉默著,岑以卻是從前座轉身,把從那倆男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全都交給喬綾香,他道:
“你找找看,裏麵有什麼值錢的,有證件這種東西,下車就給燒了。”
說完,岑以打了個嗬欠,身子往後一攤,說道:
“我先睡會兒,趙龍你開累了叫我。”
前麵的趙龍應了一聲,喬綾香便開始仔細的翻著這倆男人的衣服口袋,翻出兩包煙、倆打火機、一疊能量券、還有兩張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