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加悲慘的是,丫鬟她們還可以隨便轉賣。
尤其是在明朝期間,買賣丫鬟這種行為更是猖獗,許多的都丫鬟飽受蹂躪之苦,更甚者每幾年就被轉賣一次。
到老了就被稱為“嬤嬤”,做一些粗活雜活。如果說年輕漂亮的時候被主人看上了,可以隨時與她行房。
因為她們本來的主權就歸主人所有,有貞烈者即使是自殺,主人也無需付法律責任。
而且地位還不如妾,更不如明媒正娶的妻,地位就是如此的底下。
要是碰上倒黴的丫鬟,碰到了個沒人性的主人,甚至有時候會被當成發泄的工具,整日被隨意毆打。
所以當白氏聽了秀蘭的講述,白氏就覺得自己的父母怎麼瞎了眼找了那個媒婆,而且還介紹到那個什麼李公子。
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白氏此時隻想快些去向父母告知此事。
……
聽了白氏轉述秀蘭調查到的事實,白氏的父親他眼裏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
“父親,此事大概就是如此,那個李公子與那媒婆說的,是天差地別,牛頭不對馬嘴。”
看著父親憤怒的臉上似乎有些裸露的青筋還有肌肉的痙攣,白氏覺得自己的父親還是疼愛關心自己的。
這下應該不會讓自己去嫁給那個什麼狗屁李公子了吧?
可是白氏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白氏就聽見自己的父親頹然間好似想起來什麼一般,神色淡然的歎了一口氣。
聽到自己的父親平白無故的歎了一口氣,白氏的心裏突然就是一陣不好的預感。
但是白氏她還是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為了自己的利益斷送自己親女兒的的一生。
虎毒都不食子,何況是人?
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樣怎麼辦?
不過在曆史上和現實中真的還是有不少這樣的案例。
那白氏的父親就是禽獸不如了。
白氏不敢想下去,隻是見到父親仿佛突然間老了幾歲的麵容,白氏忍不住上前關心的問道:
“父親,是否有哪了為難?可否告知小女與商討商討一番。”
“唉此事,說起來但是委屈你了。你與那李公子聯姻的事情已經訂了下來,是父母之言,媒妁之命。是悔不得的。
白氏的父親半真半假的說道。
其實他又怎能不知道自己的準女婿――李公子是何許人也,行事作風是怎樣的。隻是他心中在利益和親生女兒兩個選項中,他選擇了利益。
“怎麼可能?那媒婆不是今天才去說媒麼?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算是已經定下來了,也應是可以悔的啊!”
白氏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後,不由神色焦急,語氣由慢變快大聲的對著自己的父親嗔道。
“閨女啊!這婚事已經定了下來,怎麼能說悔就悔了?我們好歹也是個大家族,這樣做豈不是讓街坊鄰居笑掉大牙?”
“
哼,笑話就笑話,那點名聲難道有我的婚姻大事重要?反正我不管。我寧可死都不嫁給那個什麼人渣李公子!他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這樣的人生孩子都沒肛門!”
白氏氣勢強硬、斬釘截鐵的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此時她為了自己的婚姻大事,終身幸福,都著急的爆了粗口。
想李公子那樣的人渣真要嫁過去,絕對是自己不敢想的生活。
男人光是想想就麵色潮紅、熱血沸騰、興奮不已。
都恨不得自己跟那個什麼李公子調換身份,也在溫柔鄉裏來一場遊龍戲鳳,一龍多鳳的春宮好戲。
那場麵真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啊!
什麼姿勢都可以解鎖…………
又或者可以殺了那李公子,解救那些良家婦女於水火之中。然後等著她們以身相許報答救命之恩。
什麼?萬一不會以身相許呢?不可能!要是真有男子能夠救她們出來,且不說她們以後的生活怎麼辦?就光那李公子家的家人都不會放過她們。
畢竟如果那些被李公子囚禁的良家婦女她們被人救了出去,到處告官宣傳那可就不得了。
李公子雖然平日裏在自己的小地方裏氣焰囂張、囂張跋扈、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