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好歹是萬元戶。放在當年,還是很不錯的。說未婚是對的,不過帶有私生子或女一個。你說這靠譜麼?
“行,不去是吧?我去。我就不信勾搭不上。”丁如意恨恨地說。雙手掏出最好的心肝送到別人的麵前,別人連看都不看一眼,自尊心是有點受不了的。
“嗬嗬,祝你好運。”駱晨不以為然,早就習慣丁如意的論調了。還怕她有牙?
桌麵上的電話響起,是內線。裏麵傳來部門經理張姿華的聲音:“小駱,你進來一下。”一準沒好事,駱晨心想。
果然,原來部門又有新的案子要做。張經理是想把案子交給駱晨去做。駱晨的鬼點子多,思路和其他人不一樣。做策劃最重出奇製勝,所以駱晨做的案子十有八九都是最後上交的那份。每次駱晨做完了,都會注上她的名字。每次開公司大會的時候都說是張經理指導的,一副不居功的學生模樣,張經理可有麵子了。
在自由上,張經理給足她。隻要駱晨回來打卡了,隻要她能按時交方案,其他時間她可以任意支配。這條駱晨覺得還是挺滿意的。如果哪天不爽了,她可以開溜到外麵逛逛。
很多大企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則,該下班的時候,還不能下班,你得在這裏自覺地再加一會兒班。如果是六點下班的,差不多七點左右才好意思走。其實很多人都在暗暗罵娘的,但是別人都不走,重要的是自己的頭兒都沒有走,你敢走嗎?隻好坐著吧,哪怕你實在沒什麼事。
駱晨是不怕的,她這個部門最大的頭兒都默許她出入自由呢。所以到六點的時候,她便收拾好東西,帶上一個去洗手間的表情便溜出了大門,也沒有什麼人注意。
這幢財富大廈的電梯有五個,因為人員多,公司也不少。不像私人大廈那樣分什麼貴賓電梯。所以你常常有機會遇見一些高層,隻不過你不認識他(她)罷了。
有時會遇上塞電梯。想到那些高層也要和她們一樣滿頭大汗地擠電梯,駱晨心裏便暗爽。
今天電梯情況不錯,人不多,隻有兩個,還是一男一女。在電梯這個狹小的空間,人最好還是三個以上才可以免除尷尬的氣氛,為了有利於氣氛的活躍,駱晨還是準備犧牲自己的。她一跨進來便找了個角落站好。搭電梯的時候,誰找到角落的地方誰就有機會多呼吸些氧氣。
駱晨平時走路時是不會用心察看別人的。
在這個小空間裏,駱晨努力把視線留在顯示屏上,好像覺得上麵那些廣告特別有趣。也是,不看廣告看啥?這麼小的空間,眼睛都沒有地方放。
“是你嗎?009。”電梯裏那個男子問。由於駱晨進電梯前掃過他們一眼,她可不認識他們。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是對另一個她說的,雖然這個009曾經那麼熟悉。
等了好一會,一點回音也沒有。駱晨心想那個男人豈不是很丟臉?便用餘光掃了人家一眼。不得了,那個男子正微笑地看著她呢。敢情她才是人家要問的人。她吃驚地轉過頭。
“你問的是我嗎?”她遲疑地問,她也怕問錯話會丟臉。
“沒錯,問的就是你。”對方答得幹脆利落,一點拖拉都沒有。
但是駱晨仔細地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穿著得體的襯衫,筆直的西褲,給人的感覺很精英。她可不認為認識這個人。
“你好像不記得我了。我就是上周五打過電話給你的某人,你的同學。真傷心,雖然三年沒見,我卻對你念念不忘。”那個同學失望地說。
“噢,原來是你。你是劉什麼侶。還好你沒說:‘你化成灰我都認得’。”駱晨終於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對她有意思的同學,通過多方打探才知道她手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