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還是沒問題的。

這份合同破洞百出,拿出去也沒有法律效應,但在這種事情上,有沒有法律效應並不是問題。

他現在需要這筆錢,酒吧老板也需要有人給他賺錢。

原主本不會跳鋼管舞,隻是原先有些舞蹈基礎,身體柔軟,長得也好看,酒吧老板自己出錢送季岑舟去學鋼管舞,絲毫不怕季岑舟學到一半跑了,其實酒吧老板心裏跟明鏡一樣,原主就是個乖學生,能翻得出什麼浪花來,原主如果突然不想幹了,他找人去學校找原主,保證原主乖乖就範。

剛開學作業少,季岑舟寫到十一點就把周末的作業寫完了,他洗漱完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明天他要跟季媽媽去找她那對渣爹渣媽,季岑舟想想那老頭老太太的之前的言語舉動,心頭就一陣惡心。

看來明天是要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充一句,這個時候攻受君已經成年了!(咆哮體)

第8章 008

季岑舟跟著江媽媽到了一所高檔小區,季媽媽走到樓門口的時候遲疑了一下,她隻拎著一個果籃,顯得格外窮酸,可這果籃已經花去他們三天的飯錢了,季媽媽歎了口氣,一言不發地走進了電梯。

季岑舟在後麵將季媽媽的臉色看得清清楚楚。

提起季媽媽一家人,他就生氣。

季媽媽姓楊,叫楊清一,楊家一家人原本來自農村。

楊父楊母性格尖酸刻薄,還重兒輕女,他們先是生了兩個女兒後,才生下了他們的寶貝兒子楊慶濤。

楊慶濤出生之後,楊父楊母把全部的愛都給了他們這個小兒子,楊家兩個女兒在弟弟出生前日子本就不好過,小兒子出生之後,更加難過起來。

小兒子要上學,兩個女兒就要輟學打工,給小兒子賺取學費;小兒子在外麵闖了禍,硬是讓大女兒去的頂罪,害得大女兒在勞改所呆了一年,留在家裏的二女兒——楊清一日子也不好過,夏天頂著日頭在田裏勞動,她弟弟吃著西瓜在屋裏避暑,嚴寒在外麵賣紅薯,手上滿是凍瘡也不能回去休息,她弟弟此時還縮在被窩裏呼呼大睡,弟弟哭著鬧著想要電腦,楊清一好不容易攢下的錢被搶走了,哪怕楊清一哭著喊著說這錢是要給姐姐買棉被的,如果沒有棉被,姐姐會在這個冬天凍死的……

楊父楊母罵罵咧咧,根本不在意他們大女兒的死活,因為對他們來說女兒就是賠錢貨。

楊家大女兒一年後出獄了,她在獄中遭受了虐待,她雖然是個beta沒有腺體,但後頸上滿是牙印,人出來的時候精神也不正常了,楊父楊母不出錢給女兒治病,大女兒剛出來一個月就把她嫁給了村頭酗酒成性的無賴,還美其名曰是為了女兒著想——誰會娶一個精神不好,還被人玷汙了的女beta啊,趁年輕就趕緊嫁出去,等著老了就嫁不出去了。

無賴不僅酗酒成性,而且還有暴力傾向,每次喝醉酒都會毒打楊清一的姐姐,有時候楊清一正好在,想要護著姐姐,也會被打。姐姐沒多久就懷孕了,beta是很難懷孕的,無賴很高興,對姐姐好了很多,但人天性是不會變的,有一次喝了酒,無賴又一次對姐姐拳打腳踢,姐姐流產,也因此死掉了。

無賴嚇破了膽,他怕楊家去告他,就東拚西湊了五萬塊錢,上門給楊父楊母賠罪,楊父楊母看到錢之後笑開了花,熱情地招待了無賴,並再三表示收下錢後,他們絕對不會再追究無賴的法律責任。

楊清一這個時候看清楚了,在她這對父母眼裏,她們就像是可以販賣的物品,根本沒有親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