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莫名其妙晉級的,估計總決賽也是一群人菜雞互啄。”
王昊說道:“季哥,你可不能這麼想,跳高比賽第一名的分值是和其他項目對等的,你如果能拿個第一名回去,李天瑞能跪在地上管你叫爸爸,他想拿最佳班級的稱號很久了,但偏偏有個班體育生賊多,比我們班還多個四分,季哥你能拿個第一回 去,就是五分,到時候我們班還能夠領先一分啊。”
季岑舟笑了,“你這樣說,我壓力很大啊。”
江陌森坐他身邊,“你這可不像是壓力很大的樣子。”
他往後瞥了一眼,看到季岑舟後背的號碼牌有一個角沒有固定好,便說道:“你轉過身去,我給你整理一下號碼牌。”
季岑舟便聽話的轉了過去,對江陌森說道:“你小心一點啊,別用別針紮到我的背。”
江陌森就笑,“放心,我會很小心的。”
重新別號碼牌的時候,江陌森不小心碰到了季岑舟的背,他低聲說了句:“抱歉。”
季岑舟抬眼,有些莫名其妙地說道:“你道什麼歉?”
江陌森說道:“我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背。”
季岑舟笑笑,說道:“沒事,我都沒有感覺到。”
江陌森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伸手撫上了季岑舟的背,聲音低沉,“現在感覺到了嗎?”
季岑舟:“……”
他翻了個白眼,心說這感覺不到就怪了,他看向江陌森,無聲地問你到底想幹啊?
江陌森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嗎,這舉動說實話挺腦殘的。他收回手,手指控製不住地摩挲了一下,回味剛才的觸♪感。
然後他把號碼牌快速整理好,說道:“行了。”
季岑舟一向是不在意這些細節的,他隨口說了一句“謝了。”
另外兩個小組終於有了晉級者,和他這一組一樣,都是每組選出來了一個。
三個人站在賽場上毫無壓力,本來就沒有實力,能站在全是靠運氣,而且再差也是前三名,至於到底是第幾,那就隨緣了。
相比於別比賽的熱火朝天,他們這邊簡直就是養老模式。
季岑舟第三個上場,前兩個選手都失敗了,他挑挑眉,心說有些麻煩啊,他們三個要是都失敗了,那豈不是還要比第二輪。
輪到季岑舟了,季岑舟衝著給他喊加油的白羽揮揮手,然後縱身一跳,等摔到墊子上了,他才聽到了歡呼聲。
他心說,應該是過了,他坐起來果然看到了杆子還完好無損地留在上麵。
季岑舟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高興,而是慶幸他終於可以不用比第二輪了。
白羽和王昊衝過去把季岑舟拉了起來,衝著他就是一頓誇。
季岑舟笑了笑,謙虛地表示都是小意思了,就是隨便跳跳,他也不想拿第一啦。
惹得白羽趕緊捂住了他的嘴,生怕別的選手聽到了,忍不住上來給他一拳頭。
三人走到場地邊緣,見江陌森還在愣神,季岑舟走過去,用手在他麵前晃了晃,說道:“你想什麼呢?”
江陌森還沒回過身來,下意識說道:“你腰挺……”
他及時打住,笑了笑:“你要水嘛?”
“不用,我不渴。”
說完,季岑舟就被白羽拽走了,說是第一名要去主席台登記。
江陌森看著季岑舟的背影,眼前全是季岑舟剛才跳高時漏出來的那一截腰。
白皙纖細又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仿佛他一隻手就能抱過來,他惡劣地想在上麵留在隻屬於他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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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會一共持續兩天時間,一般項目的總決賽都是在第二天下午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