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照付。”

江陌森眼裏盛滿了笑意,“好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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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藝術節上台表演還有將近一個星期,季岑舟和江陌森不僅要參加大合唱的排練,還要被單獨留下來開小灶。

楊姝給他們選了一個非常正能量的演講稿。

季岑舟在恢弘的音樂中,跟江陌森從頭到尾來了一遍,然後鬆了口氣,“我這輩子就沒有這麼正經過。”

楊姝給他鼓掌,“非常好,季哥你太有天分了,就是氣勢再足一下就好了。”

“氣勢再足一些?”

“對,單看你也就挺好的,就是跟江哥在一起你感覺氣勢稍微弱一些。”

季岑舟危險地眯起眸子,他可是堂堂校霸,怎麼能氣勢比別人弱?

江陌森非常有求生欲地說道:“我走了捷徑,我用丹田發音的。”

“丹田?”

“對,用丹田發音,氣十足,而且嗓子不會累。”江陌森說道。

正好楊姝也要去看合唱大排練了,就對他們說:“你們先練習一下,我去去就回。”

楊姝走了之後,江陌森給他講了用丹田發音的訣竅,季岑舟試了試發現他還是做不到。

“這樣,你用食指跟中指在肚臍下兩到三個手指頭的位置,用力發出“he”的聲音,當你用丹田發聲時,會感覺腹部手指觸摸的地方變硬,不會是軟趴趴的感覺。”

季岑舟試了試,老實說道:“我感受不出來。”

江陌森:“你是不是沒有找對位置?”

“你幫我找找。”季岑舟語氣很隨意。

江陌森危險地眯起眸子,聲音低沉,“讓我幫你,你確定?”

季岑舟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說道:“讓你來你就來,哪有什麼確不確定的。”

“好。”

江陌森走過去,兩人貼得很近,季岑舟能聞到江陌森身上洗衣皂的味道,那味道很清爽,但比不上薄荷酒的味道好聞。

江陌森微微彎身,一隻手撐在季岑舟身後的桌子,一隻手放在了季岑舟的腰腹上,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磁性,“就是這個地方。”

布料隻要薄薄的一層,季岑舟感覺江陌森的指腹像是直接碰觸到了他的皮膚,接觸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像是過電一般。

他半邊身子都酥|麻了,而且這個姿勢,就好像他被江陌森抱在了懷裏,他微微低頭,視線鬼使神差地落在了江陌森的嘴唇上,隨著江陌森說話,他能看到江陌森的虎牙。

他控製不住地想起,江陌森將他摟在懷裏,頭埋在他頸窩裏,虎牙刺入他腺體的感覺。

有點疼,還有點麻。

臨時標記結束後,江陌森的嘴唇會碰一下刺入的位置,就像是輕輕吻了一下。

想到這些,季岑舟的身體控製不住的發熱,耳尖和脖頸都染上了淡粉,腿腳發軟,都快站不住了。

“你學會了吧。”等他意識清醒過來,江陌森已經抽身離去,低頭沒什麼表情的看著他。

季岑舟掩飾性地咳了兩聲,頭腦一片混亂,有很多⑩

楊姝:“那季哥你能去租一套嗎?”

江陌森插嘴道:“我也可以借你我以前穿的一套,應該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