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很快就發動了。

座位不怎麼寬敞, 季岑舟和江陌森的腿隨著汽車發動的晃動,碰在了一起。

就這麼一下,季岑舟就感覺腿像是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

他的視線忍不住放在江陌森的腿上, 江陌森穿這一條黑色的休閑褲, 襯得腿特別長, 座位前麵的空間都快放不開他的腿了。

江陌森察覺到了季岑舟的目光, 勾了勾嘴角,湊過去跟季岑舟咬耳朵:“覺得怎麼樣?”

季岑舟愣了幾秒, 才意識到江陌森在說什麼。

他忍住用手肘痛了一下江陌森的腰, 嫌棄道:“江哥, 你能不能有點正形,別整天腦子裏都是黃色廢料。”

江陌森低聲笑了一聲,“我如果腦子裏都是黃色廢料的話,我就讓你往上看了。”

季岑舟抬頭看著江陌森的臉,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江哥,你還是那個高冷禁欲的校草嗎?怎麼內裏和外表一點也一樣。”

江陌森挑眉:“不喜歡?”

季岑舟沒有回答,低頭看著江陌森放在身側的手,伸手偷偷拉住了,兩個人的手背在了後麵,借著身體的遮擋,偷偷牽手。

江陌森察覺到季岑舟的動作,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張開手,將手指擠進了季岑舟的指縫裏,兩人十指相扣。

手心貼著手心,感受著對方的溫度,他們的兩顆心也貼在了一起。

季岑舟抿了抿唇,看著江陌森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陌森也跟著笑了:“你笑什麼嗎?”

“你還問我,你不也笑了嗎?”季岑舟答道。

“我是笑了,不過是你先笑的。”江陌森手指輕輕撓了一下季岑舟的手背。

季岑舟也跟著撓回去,嘴上也就不放過江陌森:“我先笑了又怎麼了,你還不讓我笑嗎?”

江陌森挑眉:“不是你先質問我的嗎,怎麼是是我不讓你笑的?”

季岑舟瞪他:“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跟小學生一樣。”

江陌森臉上的笑繃不住了,“分明是你傳染的我好不好!”

兩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也不鬥嘴了,眼中隻有對方一個身影。

他們感覺對方往自己放了一顆奶糖,心裏全是奶糖甜甜的味道。

“別笑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傻。”季岑舟假裝有些嫌棄地說道:“你這樣子特別像一隻傻狗。”

江陌森挑了挑眉,湊在季岑舟耳邊說道:“那你喜歡我這隻傻狗嗎?”

季岑舟抬頭看著江陌森,目光對視的時候,兩人都忍不住傻笑了起來。

心裏太甜了,笑得停不下來。

季岑舟轉過頭,看著窗外的景色,窗外的美景略過,卻沒在季岑舟心地留下絲毫印象,季岑舟此時心裏和眼裏都是和江陌森。

原來談戀愛會讓人變傻。

季岑舟一遍忍不住地傻笑,一邊得出了結論。

但變傻還會很挺好的,他就勉為其難接受變傻這個事實好了。

其他學生的喧鬧好像與他們無關,他們單獨隔出了一塊小天地,在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他們也隻能看到對方。

李天瑞本來想過來找季岑舟,被王昊一把拉走了。

李天瑞:“日天,你拉我做什麼?”

王昊無比心累:“兄弟,你欠我的恩情可真是太大了。”

你在這個時候打擾,是想找死嗎!

江陌森湊到季岑舟耳邊,說道:“下個星期一就要換座位了,我們坐在一起吧?”

季岑舟有點猶豫:“不太好吧,白羽和我坐了那麼久同桌,你和王昊坐了那麼久同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