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這麼低調了，他們怎麼可能知道？”
江陌森轉頭看著季岑舟，有些咬牙切齒地意味：“他們早就知道我在追你了，就你不開竅，過了這麼久才意識到我喜歡你。”
“……”季岑舟頓了一下，問道：“我真的有這麼不開竅嗎？”
“你問我？”江陌森說道。
季岑舟好像聽到了江陌森磨牙的聲音，有些心虛地說道：“好吧……我是開竅太慢了一些，你等了多久啊？”
江陌森的手指不安分地撓了撓季岑舟的手心，“大半個學期吧。”
季岑舟抓住了重點：”這麼說剛開學你就喜歡我了？”
江陌森眯了眯眼：“我怎麼感覺你挺驕傲的？”
“沒有，”季岑舟說道，“我在很認真的反思，我下次一定開竅得早一點。”
江陌森危險的眯起眸子，“下次，你還想有下一次？”
季岑舟自知說錯了話，連忙閉上了嘴，不停搖頭。
“那我以後要好好看著你，”江陌森頓了一下，問道：“你想去哪個大學？”
季岑舟愣住了，“我還沒有想好，你怎麼突然想起大學的事情了？”
“我跟你去同一個大學，我才能繼續看著你啊。”江陌森捏了一下季岑舟的手腕，“你不願意？”
季岑舟看著江陌森沉默了三秒，認真道：“江陌森，你本體是醋壇子嗎？”
“我是。”江陌森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所以你要好好對我，小心我把醋壇子打碎了，酸死你。”
季岑舟一點也不怕：“沒事，我等著這一天。”
江陌森被氣笑了：“你不應該說你一定不會讓我吃醋一類的話嗎，這麼無情？”
“對男朋友不用太好。”季岑舟認真總結道，“要不然男朋友容易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江陌森咬了咬牙，“你什麼時候讓我得寸進尺一下？”
季岑舟想了想江陌森話裏的意思，忍不住紅了耳朵：“你還不夠得寸進尺啊？”
江陌森目光在季岑舟身上轉了一圈，笑了一聲，不說話了。
季岑舟雖然遲鈍，但也不是個傻的，江陌森這一聲笑得他渾身都發熱了，季岑舟小聲道：“等我們畢業之後……”
江陌森看著季岑舟泛著粉色的脖頸，難耐地舔了舔牙，故意問道：“畢業之後？你腦子裏是不是在想什麼比健康的東西？”
季岑舟雖然臉皮還沒修煉出來，但嘴皮子溜多了，“畢業之後你跟我一起打工啊，你想什麼呢？”
江陌森：“……”
季岑舟挑眉，得意地看著江陌森：“是你腦子裏都是些不健康的東西好嗎！”
看季岑舟一臉得逞的小表情，江陌森俯身在季岑舟耳邊說了一句話。
季岑舟的臉瞬間紅透了。
論臉皮的厚度，他永遠比不上江陌森！
******
放學後，他們仍舊留下來補習。
江陌森發現季岑舟今天學得格外認真，他問道：“你今天怎麼回事？突然愛上物理了？”
季岑舟還在看題，他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們今天上午才說好要去同一個大學嗎，我不能拖你後腿啊，我算過了，你的成績上國內最頂尖的大學不在話下，我跟你差距還挺大的，我再不好好學，我就跟不上你了。”
江陌森愣住了。
他沒想到他早上隨口說的一句話竟然被季岑舟記在了心裏，他真的好喜歡季岑舟認真規劃他們未來的樣子。
季岑舟等了一會，也沒等到江陌森開口，他不解地抬起頭，看著江陌森：“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江陌森看著季岑舟的眼睛，認真道：“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