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裏終於暗了,埋在湯執身體裏的東西也終於不再那麼讓湯執難以忍受。
徐升很慢地托著湯執的臀,讓湯執小幅度地上下動著,湯執趴在徐升的肩膀,臉貼著徐升的耳朵。這麼做了一會兒,湯執嚐到了很少的一些甜頭。
他的身體熱了起來,連接的地方更燙,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被潤膚乳弄得滑膩的粗大的東西把他撐得很開。湯執被徐升托著向上,先吐出濕淋淋的一大截,再緩緩向下,重新吞到底。
反反複複地做了許久,湯執覺得有些不滿足了,他靠向徐升,又胡亂地親了一下徐升的臉,摸徐升小腹的肌肉,發現徐升出了一層薄汗。
湯執便貼著徐升的臉,一邊動,一邊喘著氣問徐升:“你怎麼這麼熱啊。累嗎?”
“是不是我很重。”湯執含糊地問。
徐升說“還好”,把臉轉向湯執,兩人的嘴唇也貼著擦過,徐升的嘴唇有些薄,但也是軟的,湯執迷迷糊糊地往後避了避,問徐升說:“還能像剛才一樣快嗎?”
“你剛進來的時候。”湯執說。
徐升沒有回答,重新托著湯執的後腦勺,把湯執壓向床裏。
湯執被徐升撞得一直往上聳,腿根磨得疼,抱著徐升的肩膀,克製不住地斷斷續續地叫。
徐升說湯執“叫得整條走廊上的人都想操你”,湯執咬住了嘴唇,徐升又問他“怎麼不叫了”,伸手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張嘴。
最後湯執沒力氣叫了,徐升放緩了速度,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他好幾次把臉貼到湯執的唇角旁,磨蹭一會兒又移開。
湯執甚至不清楚自己和徐升到底做到了幾點,徐升一停下,他就睡著了。
他癱軟在床裏,陷入了很深的睡眠。湯執討厭運動,這是很多年來,他覺得最累的一個晚上。
運動之後,睡得卻不好,湯執做了噩夢,夢見自己被繩索捆著,沉進了海底,四周是無邊無際的水。
他睜開眼,發現有人緊緊地從身後抱著他。
原來徐升跟他睡完之後沒有回房,睡在了湯執的房間裏。
徐升沒幫湯執穿衣服,自己倒是換了一套睡衣。
兩人的睡姿溫馨得很怪異,而紗窗外的天蒙蒙亮了。
湯執覺得徐升身上太熱,抱得他渾身都痛,小心地扭動著,想從徐升懷裏逃出來。
但是沒動幾下,就被睡著的徐升警察糾察到了。徐升抓住湯執的手腕,把他抱得更緊了,臉貼在湯執的肩膀上。
湯執很沒辦法,隻好努力適應,在很有限的徐升的懷抱裏,找尋舒適的姿勢。
不知為什麼,徐升在睡夢中突然低頭,吻了吻湯執裸著的肩頭。湯執有點癢,又動了動,徐升好像被他吵到了,也動了一下。
湯執警惕地閉上了眼,再次裝睡。
抱著他的徐升漸漸地鬆開了手,應該是醒了。
徐升從湯執身上起來,湯執重獲了闊別整夜的自由,正覺得鬆了一口氣,忽然有什麼碰上了他的背,沿著他的脊椎往下滑,滑到臀尖,又往前繞到小腹。
湯執覺得太癢了,動了一下,閉眼轉過身去,裝作被徐升吵到了的樣子,徐升就不動了。
酒精的作用消散了,湯執的大腦仍舊因為缺乏睡眠、低熱而混混沌沌。
再次入睡前,他又一次有輕微的後悔,還覺得有點冷,瑟縮地將雙手交握起來。
不過好在,在不久之後的夢中,湯執再一次被抱入了溫暖的海水裏去。
第27章
周日,從頓市回溪城的航班,將在中午十一點半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