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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出吳儂軟語,加長了尾音,腳步輕快的跑到我的身邊,掛在我的身上。然後像個無賴一樣讓我答應她所有的請求。不管這些請求,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從我認識她到現在,都是這樣。要不然,就是做錯了事情,讓我幫她善後。不然,按照她的個性,那種嬌滴滴的餘音,還真是不適合她。

總是一個人對著別人撒嬌。

總是不敢承認錯誤而妄加尋找一個安全的避難所。

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而我總是這個受難者。因為我永遠都不會出賣她,僅此而已。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生氣的時候,九頭驢子也拉不回。她說要解恨,卻把人整理的慘不忍睹。

然後,她會用憤恨的眼神擊殺著我。要不然就直勾勾的盯著別人,連看我一眼的機會都不給我。把我的書本和繪畫全都藏了起來,盆栽全都剪得亂七八糟。這就是她對我專屬的懲罰。

其實,我應該牢記這種痛苦。可這卻帶著甜蜜,雖然有些危險,卻證明著她永遠都惦記著我。

她總是強調著自己有多麼多麼的偉大,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有著她的一份功勞。其實,那些都是假的。或者說,是弦一郎故意這麼做的。而她總喜歡把這些歸功於自己,強調著自己的感情,不管用多短的語句都是如此的精細。

有時候,麵對著一件嚴肅的事情,她也能把它弄得可笑萬分。

她把自己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這說明,她又要幹壞事了。隻是在她的眼中,你永遠都看不出,這個如同偷了腥的貓兒,會對哪一個人下手。

她有時會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其實在嘴角上是偷笑著的。那種笑容,就算是仁王,也甘拜下風。

她的小屋,我進去過。永遠的淩亂,永遠的雜亂無章。淡天藍的裝飾,是不適合她的。因為不適合,所以她總是強調著自己是多麼多麼的聽話,多麼多麼的可人,多麼多麼的聰明,多麼多麼的惹人喜歡。

其實她就像是一個吃不到糖果的小女孩,永遠的為著自己的利益而奮鬥著。其實,應該怎麼說才好?她,永遠是一個迷。應該說,隻要是一個女生,都會有屬於自己的秘密。而我,就是專屬於她的傻瓜。

有無聊的時候,總是喜歡玩捉迷藏的遊戲。每次說著這個的時候,總是把眼睛眯起來,滿意的點點頭,說著,“精市來當鬼吧,我先去藏起來。記住哦,一定要數到100哦!”

她永遠的都是這樣的霸王條約,而我卻欣然接受了。

看著她來回奔跑的樣子,她應該不知道,那些個所謂的躲藏點,其實已經被我摸清了吧!

“九十九,九十八,九十七……”我總是把音量放到最大聲,因為她總是希望自己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聽到我的聲音。

真是一個傻瓜,卻永遠傻的可愛。

她喜歡找幽暗的閣樓去隱藏自己小小的身影,然後趴倒在閣樓上,白皙的臉頰和腐朽的木板連為一體。她總是說,聽著木板底下的聲音,你就會了解,這裏是否安全。

其實有很多次,她總是找到一個地方,把身子蜷縮在一起,昏然大睡。藍色的長發包裹著整個身體,甜美而安靜。卻沒有發現,鬼已經找上她了。

她的皮膚,永遠的純白。她的睡顏,永遠的慵懶。

她喜歡一個人站在海邊大聲呼喊。嬉皮笑臉的看著海鷗飛動的樣子。然後,動不動就指名道姓的讓人幹這幹那。自己畫的畫,卻永遠不許別人去觀摩。

其實,她永遠的長不大。永遠像一個芭比娃娃那樣。

其實,我愛她,永遠的地老天荒。

其實,她總是刁鑽,而我必須負責為她善後。

其實,她就是一個傻瓜,而我比她還要傻。因為,傻瓜已經愛上她。這不是傻,又是什麼?

紫琉璃之錦雲篇 第13章 番外 海底深

如果睜開眼睛,隻能用目光測量溫度。那是你在海底,我在陸地。

如果閉上眼睛,隻能用聲音來觸摸孤獨,那是你在那邊,我在這邊。

如果選擇分離,隻是因為我如此眷戀。

——題記

他是一個雙魚座的男孩。雙魚座的人溫情,靈活而且神秘。

那一年的海,似乎特別的寧靜。在神奈川的海灣,他迎風而立,月光微涼,隻有天邊的雲朵若隱若現。

黃昏的時候,我喜歡去花園裏看著那片池水,雖然不怎麼的深,卻能看清整個容顏。我突然覺得自己過的很愜意,像是薔薇緋紅的樣子,黃昏之下,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

直到我遇到了他。那年的秋天,緋紅的和服的外麵,有著一層藍色的華紗。

他笑著對我說,那紫藤花的約定;而我卻可憐他,有如珍珠般的心疼。

在北海道的時候,我一個人很好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有時候我會獨自在想,如果當雙魚座愛上了獅子座,那該是一場怎樣的奇跡?

曾經有段時間,我坐在東京的咖啡館裏,喝著卡布奇諾,看著他畫畫。他不時的歪著頭,攢眉,眯眼睛,然後把深藍色的畫板放在自己的右腿上,蹲下裏,飛快地開始用右手描繪著。黑色的炭筆在他的手上靈巧的揮舞著,仿佛比打網球更具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