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剛過,花落無聲,正是踏青佳節,丘北真人正在竹園設宴招待一群遠方而來的貴客。隨從衣飾不菲目光堅毅,筆挺的站立在兩旁,踏上一老一小而坐,那不足十四五歲的秀美少女正百無聊賴的看著兩位老人交流。
灰衣老者道:“華陽老弟,你我自上次居庸關一別,江湖上已有十五年沒聽到你的消息,原來是來到武靈學院教授弟子啊”
華陽院長撫摸著雪白虯須,哈哈一笑,其聲如鍾:“你也隱退江湖任職於西域皇室。當年居庸關一戰,你可是威風凜凜啊。”說起往事,兩位老者都陷入了懷念之中。
華陽院長說道:“若不是我推遲了兩日閉關,這怕此次咱兩的見麵又失之交臂了”
灰衣老者聽聞後驚道:“丘北老弟,你此番閉關莫非是又要突破了?”
華陽院長謙虛的說道:“小小突破,在你麵前不值一提”
那灰袍老者說的興起:“你的努力肯定會有收獲,咱們為抵抗魔族。。。”
剛說到這,遠處氣急敗壞的叫聲和打鬥聲打亂了這歡樂的氣氛,“你這小雜種別跑,今天非要活剝了你的皮”接著傳來打鬥聲。
華陽院長派一旁站立古玄道長出院外看發生了什麼事,那俊美的少女聽到打鬥聲早已坐不住了,搶先一步外出欲探究竟。
剛從正門走出的她隻見那一胖一瘦的兩人正在和寧遠打鬥,但此處畢竟處於學院,那兩人也不敢太過造次故出手處處受阻,寧遠雖然功力沒他們高但憑借著自己機智一時半會兒那兩人也奈何不了他。
但李敬畢竟築基後期的強者,摸準了寧遠的門道後一個反擒拿手製住了寧遠,抬起另外一隻手準備重重往寧遠臉上扇下去的時候古玄道長喝道:”住手,同門相爭是誰教給你們的”。
李敬正怒不可揭,聽到這話正想叫他不要多管閑事結果一抬頭卻看到古玄道長,隻得停手叫了聲古師叔,而王鏞卻早已嚇呆,李敬連忙拉了下他,他才反應過來也連忙行禮。
古玄道長連連歎氣:“李敬,王鏞你兩不好好練功對一個同門相爭,這是為什麼呢?”
小胖子王鏞搶先說道:“這小雜種”發現說漏嘴了然後改口道:“我們兩讓寧師弟辦點事,為我們去接水,他卻。。。他卻。。。”說到這就打住然後對寧遠怒目而視。
“他怎麼”古玄道長問道
“他卻”
王鏞欲言又止。
古玄哼的一聲“吞吞吐吐的成什麼樣,快快說來”。
“他卻讓我們喝他往裏麵撒過尿的水”
說完小胖子牙齒要的哢哢的。王鏞不敢把偷酒之事說了出來,隻好用接水一事來代替。
那少女聽到後撲哧一笑。古玄問道“寧遠。可有此事?”寧遠說道:“他兩看我是新來的覺得好欺負,如若不是他有私心,怎能會被我作弄,別人招惹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隻是這幾天上火,味道正鮮美被你兩嚐了出來”
古玄道長哼的一聲:“邪門歪道,學院三令五申同學之間要友好相處,你們卻違反院規,事情雖是李敬,王鏞私心所起,但寧遠你往他兩飲用之水撒尿卻是大大不該,為師罰你一個月麵壁思過。王鏞李敬你兩作為師長卻用心不正,罰抄道德經三遍。五日之內交來於我。”
古玄道長頓了一頓說道:“還有你兩人入學三年有餘,剛升入高年級,但卻就這樣對待一個新生嗎?這讓新生們怎麼想?”
李敬連忙說道:“師叔,我們隻是和寧遠有點誤會,沒有什麼大事”
古玄道長麵色稍緩:“李敬我看你也不像這樣的人。快收心回去好好修煉。你有過人天賦、我不希望你一年後法術卻毫無長進,用心思過。
王鏞李敬連忙答是,然後離開。李敬走到寧遠身旁時,用那雙發青的眼狠狠盯了寧遠一眼,然後有點用迷戀的眼神盯了那少女。
那少女見李敬看向她眼神,厭惡的扭過了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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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靈學院院舍
“真是氣煞我也,敬哥,寧遠那小子膽敢這麼對咱兩,你說他是不是找死”王鏞罵的口幹舌燥,拿起桌上的茶杯準備喝水,看見杯中茶葉泡的發黃的泉水,想起修煉時喝下寧遠往酒壺撒過尿的酒,頓時把杯往地上摔個粉碎。
李敬雙眼緊閉,嘴裏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寧遠他這是活膩了”
“敬哥,我今晚就去做了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