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雅蘭屋中雪兒就去幫雅蘭去了,寧遠想要去幫忙卻被兩人趕了出來。
“你一個男的摻合什麼,快一邊待著去”雅蘭風情的白了寧遠一眼就進了廚房,留著寧遠獨自一人坐在屋中。
房間中清秀淡雅,牆上幾幅出自雅蘭之手的山水畫更把這裏增添了幾分雅致。寧遠忍不住好奇四處張望,精美的屏風後麵便是雅蘭的香閨,寧遠雖然好奇但不敢進去,窗口的幾株蘭花正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一旁的櫥壁上正擺放著大小不一的彩色動物玩偶,寧遠拿起桌子上的玩偶。都是一些極其可愛的玩偶。寧遠心中好笑:“想不到雅蘭姐還有一顆童真的心啊!”
“臭小子,你還不快放下”
雅蘭看見寧遠拿著她的玩偶,自己的少女心仿佛被他看穿連忙嬌聲說道。寧遠被發現後臉色訕訕的說道:“雅蘭姐,我出去走走”
“等下,你先來嚐嚐我這道手藝再走”
說著雅蘭蓮步輕移,腳腕的裙擺就像一道道翻卷的優美浪花。把菜盤端到他身前說道:“張嘴,姐姐我喂你”說完便夾了一塊涼菜溫柔的放進寧遠嘴中,這段時日天氣漸漸變熱,雅蘭在屋中隻穿了一件薄若蟬翼的輕紗褥裙,她像天鵝般高貴的脖頸上隱隱有一層細細的汗珠,更加顯得她美豔高貴。
在寧遠咀嚼著口中的涼菜不知其味,倒不是說雅蘭做的不好,而是雅蘭胸前那白皙深邃的春光不斷的在晃動著這未經人事少年的心神。特別是那深深的縫隙中的那道水漬。寧遠隻覺得頭腦不聽使喚,腹部一股熱量傳了上來,身體僵硬,喉嚨發緊。
“快說好不好吃啊”雅蘭期待的看著寧遠,卻不想看到寧遠挺拔的鼻子中出了一股鮮紅的液體。
“誒呀,寧遠你怎麼流鼻血了呢”雅蘭連忙去找絲巾來來擦拭寧遠的鼻血,卻不想那晃動的春光讓寧遠的鼻子更加的血流不止。
“雅蘭姐,我來擦,我來擦”不等擦完寧遠就急忙向門外跑去,留下一句“我等一會兒就回來”就倉皇逃走。
“寧遠怎麼流這麼多鼻血,難道這幾天上火了?”可是當她看到她胸前的一幕時“誒呀!”手心的菜盤沒有拿穩掉在了地上。
“雅蘭姐你怎麼了?”雪兒探出頭來問道。
“沒事,不小心把菜撒了”雅蘭慌忙的蹲下撿地上的碎片。心中卻是又羞又慌張“這臭小子,敢吃姐姐的豆腐,真是個膽大包天的小色狼”但隨即想起他流鼻血的一幕,忍不住“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心中的怒氣也就消了一大半。
寧遠跑到池塘邊把頭埋進水裏,涼意不斷的湧入自己的身體,直到那雙腿間的帳篷倒下才坐到了地上,長舒了一口氣。
“在雅蘭姐麵前太丟人了,等下回去怎樣見她啊”
雖是後悔,但是寧遠腦中又忍不住的想起了那道讓人呼吸一窒的春光。那剛倒下的地方又支起了一個帳篷。寧遠不得已又把頭埋入了水池中。
水池外有一排高大茂密的植栽,在植栽的前方,便是武靈學院的藏書閣。人影晃動,隱隱有聲音從那裏傳來,寧遠走到植栽旁擦幹臉上的水珠,透過縫隙奇怪的想到:“是無名和計華,他倆在幹什麼?”
“狗雜種,快把藏書閣裏麵洪拳書給爺爺拿出來,爺爺明天用得到”
無名也不回話,轉身進入藏書閣,過了片刻後把書帶了出來。
“媽的,狗雜種,你今天是不是吃屎了,爺爺叫你也不答應,叫你做個事這麼半天才回來,快給老子拿過來”計華從無名手中奪走書踢了他一腳就準備回去。這時一句弱弱的聲音從後麵傳過來“我叫無名,不叫狗雜種”。
計華今天上午被寧遠訓斥,受了一肚子氣無處發泄。現在聽見這個學院的廢物竟然敢頂撞自己,特別是不遠處還傳來幾個女弟子的嘲笑聲頓時火冒三丈。
“頂嘴是嗎?”
“我沒有頂嘴”
“我就叫你狗雜種咋的”
“我叫無名,不叫狗雜種”
“爺爺今天偏要叫你狗雜種,狗雜種,狗雜種”
計華惡狠狠的說:“記住,你沒有娘沒有爹,你就是一個野種,就是一個狗雜種”
無名聽見計華這樣侮辱自己,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去哽咽的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有名字,我有爹媽,我不是野種”